帝归

作者不明


“众人退至吾身后!”话语刚落,六弦之首•苍惊觉自己已置身于白茫一片的意识之海,武器尽失,苍暗道不妙,不顾自身处境,对同伴忧心不已。

这是,远处隐约有光芒,那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映入弦首眼前的竟是。。。

“弃天帝!”苍欲祭出武器,才想起自己已现意识之境,武器尽失,难道真的只能任他宰割?弃天帝再现,所谓何事,对苍生又会有怎样的危害?

“六弦之首•苍,好久不见了。”此时的弃天帝居然身着一袭白衣,面色柔和,俨然没了当年的暴戾之气,若非苍见过弃天帝,谁能知道眼前的人,不,眼前的神是当年毁天灭地的弃天帝。

“弃天帝,今日召苍来,所谓何事?”苍已经冷静下来,圣魔元胎已毁,弃天帝定然不能再下界为祸苍生了,若是独祸苍一人,苍有何可惧,只是担心还在作战的同伴。

“叙旧啊。”弃天帝手一扬,苍便发现自己置身于神殿之中,殿中有一石桌,桌上正煮着茶,闻茶香,时候火候正好。

“叙旧?苍不知和弃天帝有何旧可叙?”

“当然有,当年与弦首作战的时光,可是令吾毕生难忘啊,可惜时间太短了。”弃天帝倒了杯茶给苍,见苍听此眼神微变,笑道,“弦首莫慌,若吾还能下界,今日叙旧的地点就不是吾的神殿,而是弦首的天波浩渺了。”

“弃天帝这种能力,不得不让苍担忧啊。”苍闻了闻茶香,微微眯住了眼,掩住了自己的心思。

“哈,弦首倒是给吾提供了一个好方法啊!”弃天帝特地看了一下苍此时的表情,很好,面无表情。“不过这又能怎样呢?一个人一个人地拉上来,吾这神殿怎能让污秽的人类污染,再说了,吾没这闲心,所以弦首很幸运成为参观吾神殿的唯一人。”

“苍很荣幸,不过苍还有要事,若是弃天帝想与苍叙旧,请另找时间,请放苍下界。”茶虽香,弦首却食不知味。

“下次啊。”弃天帝轻笑道,“弦首对同伴真是特别爱护呢?不过弦首对自己的同伴似乎不太信任呢?”

“吾。。。”苍反思自己的确是害怕玄宗悲剧演,所以对同伴似乎保护过度了?

“看了弦首已经明了,弦首那是你的同伴,可不是你的孩子啊,若连自保能力都无,弦首要他们来做什么,况此战艰难,弦首如此行事,结果已然可见,弦首一人重伤,他们护你杀出重围,和如今你昏迷他们护你杀出重围有何不同,而弦首能少受次伤,保存战力,而你的同伴还未深入战团,便能少些牺牲,这何乐而不为,弦首还是静下心与吾喝茶吧。”又为苍续了一杯。

“弃天帝这番谬论,苍受教了,既然弃天帝不愿放吾,吾只好陪着你多饮几杯了,茶很香。”苍眯起眼,面不改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再次见面时,弃天帝就能明显地感觉到苍的怒意了,他将眼睛眯得更小,一字一句地说,“弃 天 帝 ,就 算 要 叙 旧,也 请 你 注 意 一 下 情 况。”

“吾以为上次那番话,已经令弦首有所领悟。”

“即便苍不再。。。苍也不愿成为同伴的负累!”

“哦,是吾疏忽了。”手一挥,苍意识便回到了身体。苍一愣,一道掌风重后面袭来,苍转身以迎,加入战团,心里暗叹,那真是任性的人。

苍第三次入神殿,既不惊讶,也无怒气,心平气和地与弃天帝喝茶聊天。

往后十几次被弃天帝召入神殿,苍也从未发过火,即使有时在特殊情况下,苍也镇静地与弃天帝谈天说地,等待着弃天帝说出他的真实目的。

“苍陪着我一个孤家寡人,可会有些厌烦?”

“怎会,吾与你相谈甚欢。”

“那苍便留在这多待些时日吧?”

“。。。”苍放下茶杯,“弃天帝若有事需要苍去做,弃天帝尽管开口。”

“苍果然是聪明人啊!”弃天帝起身,“苍看这个苍茫世界,虽然由吾掌控,吾却脱离不了,而至今日,这也只有你吾两个活物,如此洁净的世界,为何我却不喜欢呢?而那个污秽的人间,为何值得你们舍命保护,苍,吾想好好看看那个世界,吾在那个世界太短了。”

“可你。。。”

“吾一下界,回来变回沉睡上百年,法力渐渐恢复,吾欲下界,并非非圣魔元胎不可,只是能发挥实力的高低罢了,苍,你愿用上百年的安宁,赌吾下界吗?”

“弃天帝欲下界,吾自然不能阻止,请让吾为你安排。”

“如此甚好。”弃天帝拿出一个玉佩,“若寻好人选,请将玉佩放在他的身上。”

“事不宜迟,苍告辞。”

弃天帝看着苍消失,头发衣服慢慢变黑,邪笑道:“六弦之首•苍,在盘算些什么呢?”

急急急,苍欲助弃天帝下界,在盘算些什么呢?弃天帝真的不会为祸人间吗?苍、弃二人在人间有会有怎样的奇遇呢,欲知后事如何,全看疯喵心情。


  

“该死!”弃天帝在路旁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类,欲伸手,却又止住,可恶的苍!

半个月前。

弃天帝感觉到苍已为他寻到肉身,虽有些疑虑,但想六弦之首好歹是正道栋梁,言出必行,即便是有什么阴谋自己也不怕。

下界后才发现自己高看苍了,这具肉身非常不适合他,因为肉身原因,让他连万分之一的功力都难以发挥,罢了,好得他为他寻得肉身,其他问题等以后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再慢慢解决。

待弃天帝睁开眼睛,发现他面前的不仅仅有苍,还有一堆,凡人,一妇人见他醒来,顿时泪如雨下,嚎一声“儿啊!”便扑到他的身上,眼泪不住得往他身上蹭,弃天帝厌恶的瞪着妇人,欲推开,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无,只能抬头瞪着苍。

苍看似面无表情,但弃天帝瞪久了就发现苍的眼睛越眯越小了,苍!

大概是好戏看够了,苍终于出声劝道:“夫人,公子才刚苏醒,不宜大喜大悲,夫人还是莫打扰公子休息,让吾看看公子的情况吧。”

待他们离开,苍为弃天帝倒了杯水,“恭喜弃天帝顺利下界。”

弃天帝瞪了他一眼,“他们。。。”

“弃天帝看不出吗?他们是‘你’的家人。”

“为何会有家人!”弃天帝怒道,“家人,吾不需要!”

“难道弃天帝更原因做无家可归的孤儿或乞丐?”苍笑道,“若是如此,倒是苍白费心了。”

“你!”罢了,弃天帝平静下来,笑道,“真是辛苦苍了,为吾寻得这肉身,若是上天降罪于苍,倒是吾的罪过了。”

“无碍,一具尸体而已,想必罪业不会太深,若是能帮到弃天帝,吾愿接受。”苍看着弃天帝的脸色大变,倒是能理解弃天帝为何多次戏耍于他,的确挺令人愉悦的。

“尸!体!”弃天帝厌恶地看着自己的肉身,怪不得觉得气血不畅,真气滞碍,原来竟是,竟是。。。好一个六弦之首•苍。

“若是弃天帝不喜欢,不如放弃这具‘尸体’,待弃天帝再次苏醒,若苍还在,必会再为你寻来令你满意的肉体。”特地强调了尸体二字。

“你!”弃天帝收敛怒气,挤出一抹笑意,“不用了,吾还要感谢苍为吾寻的是男体呢?”

“苍怎会如此折辱弃天帝呢?”若是将弃天帝逼急了,受难的便是这苍生呐。“既然弃天帝已经决定接受这肉身,那苍就告辞了。”

“你要离开!”

“苍还有要事”

“带吾离开!”弃天帝想起来,却。。。又瞪了苍一眼,“否则,我是不介意将那些所谓的亲人都清理干净。”

“好,但不是现在,你现在不允许移动,等我来接你,乘这段时间你好好适应适应这具身体,顺便与‘你的家人’好好告别。”

从那以后,弃天帝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看似美好,但被当成废人的日子实在憋屈了,还有那太聒噪的“娘”,就在弃天帝实在忍不住提出要离开时,没想到他们很爽快的为他收拾行李,原来苍离开时已经和他们说弃天帝虽然醒了,但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打算收他为徒,让他去天波浩渺等他,那群凡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苍还有当神棍的潜质,听说他以前有个好友叫一步莲华,想起那个反叛的魔将,难道是近墨者黑,还是物以类聚?

弃天帝生气的是原来苍从未想过要来接他,这令弃天帝离开后又折返欲焚了戚府,却在最后放弃了,“只要知道平安,在不在身边都无所谓吗?这就是人类的亲情吗?,真愚蠢。”

原以为去天波浩渺是件容易的事,弃天帝走了两天后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走,而且这具身体太弱了,走几步都要休息半天,而弃天帝是那种会问路的人吗?而且天波浩渺这种地方也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地方。

其实苍根本没想让弃天帝找到他吧,弃天帝愤怒的想,这时,弃天帝见到了一个武林名人。。。

“秦假仙。。。”秦假仙听到有人叫他,回头见一文质彬彬的青年,却想不起是武林哪一号人,“你是谁?”

“弃天帝。”

“虾米!弃 天 帝!”秦假仙后退几步,打量这眼前的人,怎么看都没有弃天帝的样子,“请问这位老兄啊,你是哪个弃,哪个天,哪个帝?”

“小人常戚戚的戚,天下的天,真谛的谛,如何了?”弃天帝笑着看秦假仙丰富的表情。

“戚天谛啊,呼,你父母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倒霉名字啊?”秦假仙抚了抚胸口。

“哦?这个名字不好吗?”弃天帝学这苍的样子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不知道吗?很久以前,有个叫弃天帝的boss差点毁了神州啊,啊不说了,想起来就可怕,那这位戚天谛大侠,找我老秦有什么事吗?”

“请问,天波浩渺怎么去?”

“虾米啊!你不会真是弃天帝吧,去天波浩渺报仇?”秦假仙又退了几步。

“秦假仙你误会了,苍。。。弦首是我师父,师父让我去天波浩渺找他。”弃天帝向前挪了几步。

“你是黑道老大的徒弟,不对啊,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天波浩渺怎么走?而且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天波浩渺。”秦假仙又向后蹦了几步。

“此事说来话长了,总之我是师父半路收的徒弟,第一次出门,所以。。。若我是那个弃天帝,还需要秦假仙你吗?”弃天帝苦笑一声。

“那倒是,话说黑道大哥太聪明了,居然收了‘弃天帝’当徒弟,太解气了,唉,你放心,我带你去,跟着老秦,一定到!”秦假仙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那多谢秦假仙了。”弃天帝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抚了抚肩,心中暗道:小丑!

急急急,弃天帝跟着秦假仙真能顺利到天波浩渺吗?弃天帝又是否会对秦假仙下手呢?六弦之首•苍又在何处呢?弃.苍二人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故呢?欲知后事如何,全看疯喵心情。


天波浩渺果然空无一人。

秦假仙见目的地已到,忙道:“既然已经到了,那老秦我就先走了,拜拜。”原以为是顺便做了件好事,没想到居然是个麻烦,羸弱的身体,挑剔的性格,妈妈哟,弦首收他真的只是因为他叫“弃天帝”吧。

“等等!”秦假仙竟发现弃天帝眼中流转着杀意。

“你。。。你想做虾米啊!”难道他真是坏人,现在要过河拆桥,之前都是装的!

弃天帝看着秦假仙许久,待秦假仙脸色大变,才收敛了杀气,笑道:“师父不在,只留吾一人,不知师父禁忌,若是一人在这,做了什么祸事,天谛也担待不起,秦假仙,请你,带我去师父那里吧!”

“虾米!”又要。。。

“怎么,有问题吗?”杀意骤升。

“没。。。没。”秦假仙忙摇头,心里暗道:“我苦!”

“那就麻烦秦假仙了。”又变回了人畜无害的样子。

“。。。”少年人,前途无量啊!

苍果然又为他的苍生忙活了,一人独闯秘境,取救世灵器,现在还未出来,按弃天帝的脚程,到了秘境已过两月有余,而苍还未出来,可见其艰难,怕是凶多吉少。

弃天帝气急,苍真的是要把他诓到玄宗为他守墓吗?

弃天帝很生气,非常生气,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生气,别人也不知眼前这个羸弱的青年,哪来的力气,拒绝别人的帮助,独自一人将重伤的弦首扛回玄宗,虽然还未到他就晕了。

苍一睁眼就看到弃天帝铁青着的脸,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你是?”

弃天帝更怒了,咬牙切齿道:“弦首是伤糊涂了?吾的师父!”

弦首看他神情,恍然大悟:“是吾糊涂了,你是。。。”该怎么称呼来着?

“戚天谛啊!哟,黑道大哥醒啦,太好了!”秦假仙见苍醒了,便回头去通知众人了。

“你。。。告诉他们你是弃天帝?”苍听秦假仙唤弃天帝,更加惊讶。

“对啊唤吾戚天谛,如何,惊讶吾还安然无事?”弃天帝伸手按住苍的伤处,听到苍吃痛出声才道:“吾的师尊,哦不,弦首好像未将吾当做弟子,只留下地点,人却不知所踪,是欺负吾刚到苦境,不识路?”

“嘶~你不识路?是吾考虑不周了。”苍倒是未想到这一层,他怕弃天帝在戚府呆不住才留下消息,未曾想此去如此艰难,倒是苦了负着这具肉身的弃天帝了,弃天帝忍到现在已经难得了。

“哼!考虑不周,好一句考虑不周!苍,别以为吾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折腾吾,等吾受不了,你以为吾愿意受这苦吗?若不是为了。。。”弃天帝终于松手,面无表情地扒开苍的衣服为他换药,“好好养伤,吾可不想在苦境以后的日子都在为你守墓,你的就算了,那六座坟我可没这闲心,扒了算了!”

苍养伤这几日,倒是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弃天帝,这几日一切事物都由弃天帝负责,端茶递水,洗衣做饭,换药,都做的有条有理,虽然还是有点瑕疵。

苍看着外面飘着的紫色布条,叹了叹,弃天帝若真能是他的乖徒儿他就满足了,可惜,这都是假象。

“师父为吾寻得的这具肉体有时效性的吧,在这具身体撑不住时,吾定要用吾的能力做一件大事,是好是坏,全看师父教导了。”苍揉了揉太阳穴,压力山大啊!

真该庆幸弃天帝现在的兴趣是做一个乖徒弟,不过他的伤已经渐渐痊愈,但弃天帝换药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目光常在他的锁骨流连,他到底在想什么?

苍满意的看着自己忙碌的乖徒儿,谁能想到这个戚天谛就是那个弃天帝呢?苍不由的将徒儿的脸换成弃天帝的脸,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忽然,苍瞥到一处,大惊失色。。。

紧张紧张紧张!六弦之首•苍到底看到了什么呢?他与弃天帝又会发生什么呢?弃天帝口中的大事又是什么呢?欲知后事如何,全看疯喵心情。


弃天帝的身体开始腐化了,苍原想,弃天帝若不动用真气,这具身躯该可支撑弃天帝在人间两年,然而这还不到半年,弃天帝的身体便快支撑不住了,弃天帝何时动用过真气,江湖并未出现弃天帝神力出现的消息。

对苍的疑问,弃天帝随手指了指外面挂着的衣物,苍看着已成布条的衣服,相信这真是弃天帝动用真气的结果,不知该如何反应,当时怕弃天帝下界为祸苍生,才出此下策,而如今弃天帝并未作出任何恶事,却要如此早受身躯腐烂之苦,苍有愧啊,事到如今,也不知该不该怪弃天帝不计后果动用真气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想法子延缓弃天帝身体的腐化,而真气,弃天帝是万万不可再动,这些家务,苍想还是自己来吧。 真是风水轮流转,弃天帝看着如自己以前般忙前忙后的苍,觉得格外兴奋,觉得前几月自己的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为他沾上人间烟火的苍格外美丽,虽然弃天帝表面仍是一副师父如此徒儿怎能受的起,徒儿让师父受累了的乖徒弟样,在心里巴不得多折腾折腾苍呢?

弦首自然也知自己这“乖徒儿”的想法,算是补偿,弦首事事迁就,弃天帝未来之前并无这么多家务,来了个还未辟谷的徒弟,洗衣煮饭倒是一种别样的修炼,倒是好奇这洗衣煮饭如此简单的事,自己的徒儿为何要动用真气,结果却是焦饭破衣,难道这也与天赋有关。

就在弦首为他的“乖徒儿”发愁时,弃天帝却不见了,而在西方感受到了弃天帝的神力,忽然想起弃天帝曾说要在身体崩毁之前做件轰动武林的事,正焦心之时,从西边飞来一物,凝神一看,正是自己拼死未得的救世神器。

“亲爱的师父,感动吗?”弃天帝身影已出现在天波浩渺,“吾只是想见识见识能将师父伤成这样的东西有多难取,结果也不过如此。”

“弃天帝,你何必这样?”明明还可以在这人间。。。

“苍,你不舍了吗?哈哈哈!甚好,吾是弃天帝,苍你觉得吾能忍受这腐尸多久?”苍无言以对,有洁癖的弃天帝,能在一具尸体里呆这么久已经很令他惊讶了。

“苍,今日,吾只想问你一句,你可知吾这次下界是为了什么?可有认真想过吾多次破例是为了什么?”话语未落,黑羽飘散,已不见了弃天帝身影。

为了什么,苍也想过,如弃天帝所说,他想看看这人间,可他来人间数月,少有离开天波浩渺,如自己所想,弃天帝为毁灭人间,手中还拿着弃天帝取来的救世神器,到底是为何,弃天帝到底在想什么,这数月以来和他想处的大多是自己,自己!苍不敢再想下去,弃天帝回去,便会沉睡上百年,自己也不一定会等到向弃天帝求证那天。

当苍在次来到这缥缈的世界时,苍不可置信的回想到底过了多久,两年,两年不到,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踏入这个地方,但在不远处的神殿,飘来的茶香,还有那煮茶的白色身影。。。。

弃天帝看出了弦首的惊讶,笑道:“好久不见了,苍.”

“弃天帝,你不是要沉睡百年。。。“

“谁说要百年呢?苍,我的问题你想好了吗?“弃天帝走近苍,欲伸手揽住苍的腰。

苍见弃天帝越发暧昧,心知自己还是被弃天帝骗了,“怒海苍涛!”


帝归番外一

一番激战过后,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弦首微弱的喘息声。

“打够了 ?”弃天帝笑道:“气也出了,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

苍环顾四周,发现这神殿丝毫无激战过后的痕迹,仿佛在嘲讽着自己所做的无用功,此时苍被黑化的弃天帝压在神柱上,动弹不得。

弃天帝一副受到了苍袭击,柔弱的样子,靠在苍身上,实则将苍紧紧固定在自己与神柱之间,感受着苍身体的温软,与神柱的冰冷坚硬形成鲜明对比,鼻尖似乎还飘荡着苍的体香,是那么的怀念,让他想起在天波浩渺那名为照顾,实为揩油的的日子,自己明目张胆的欣赏过多少次他的身体,这呆道士竟毫无察觉,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烦恼。

弃天帝想自己是何时对苍产生欲念的呢?是在自己醒来,欲见的唯有他,还是在自己视众生为蝼蚁时,令他正视的他,还是更久以前那万年牢里囚禁的不屈的灵魂便令他心动,令他不禁想要驯服。

在这白茫孤寂的世界醒来,霸业不再,唯想一人在这世界作陪,那便是苍,一次次将苍召来,最初本是一时起意,却在与苍的相处中,让他加深了留住苍的欲念,而苍却认为他是戏耍与他,欲利用他,这何能真正留着苍,他要的是苍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

于是他定下下界的计策,他想以苍的性格,必不会在明面上拒绝他,必会在他下界的肉身上做手脚,让他无法再人间自由运功,甚至不会让他在人间活动太久,正好,他也没打算用他人的身体得到苍。

果然,苍为他寻了一具死尸,弃天帝虽然厌弃,但为了自己的计划,他也还能接受,接着他一步步与苍接近,一步步让苍对他产生好感,一步步让自己走入苍心中,最后再让苍对他产生愧疚,在临走前那一问,让苍明白他的心意。

如今,苍就在自己身边,如何不让他心神荡漾,可他不能急要让苍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要让苍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人。 弃天帝将头枕在苍肩上,一遍一遍的问:“吾的问题,师父想好了吗?”

弃天帝的气息打在苍颈上,温热而发痒,那重复的话语更像是在叩问自己的心,自己想好了吗?想好了,可该怎么回复呢?顺从自己的心?可自己的心又是如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苍不能否认在弃天帝布下的温柔陷阱中,他亦动情了。

“哈,师父还未想好,那就让徒儿自己来确认吧。”弃天帝伸出舌,在苍颈部反复舔舐,吮吸,直到那块肉变得红肿才放过,不再动作,“师父感觉如何?”

苍感受到自己的颈肉被一片温热包裹,与后背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这感觉很舒服,令人流连,可苍直到这是弃天帝在求欢,理智告诉他,必须拒绝,否则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自己却像被点了哑穴,无法开口。

弃天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苍白皙的脖子上,有一片红肿,显得格外艳丽,那是被自己品尝过的地方,回味那滋味,是如此的香软,弃天帝舔了舔唇,真想品尝其他地方,让苍全身都染上这样的艳色。

未得到苍的回应,弃天帝知苍此时的挣扎,道:“师父颈部这一块红了,很美,让徒儿也让其他地方染上这样的美丽,可好?”说罢,不等苍回复,便凑近苍细细啃噬,仿佛是美味的食物,苍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颈肉被弃天帝衔起,轻轻撕咬,弃天帝甚至将颈肉生吞入腹。

“弃天帝!哈。。。”弃天帝居然将阵地转移至颌下嫩肉,逐渐上舔,弃天帝舌灵巧地在他唇边嬉戏流连,“你。。。是狗吗?”

“哈,苍,你打算把接下来发生的事当成被狗啃了吗?”弃天帝衔起苍的下唇瓣,含糊不清的说,“天真!”

感觉口中的唇瓣已经折磨够了,便松开嘴,看着被吮吸至艳红的唇瓣从自己口中滑出,在苍白皙的脸上,下唇那抹艳色更显艳丽。

“苍,很美味啊!”

“弃天帝的耐性,可真是令苍佩服。”被弃天帝吮吸过的地方,已经变得滚烫,背后冰冷的神柱,更令他难耐,自己已默许弃天帝的动作,弃天帝却如对待玩物般,细细把玩,这令他愤怒,被弃天帝勾起的那股燥热更是煎熬。

“对苍,吾一向很有耐心,虽然你现在眼里仍是一片清明,可你的身躯却越来越热,对苍的迟钝,吾可是见识过的,吾可不是只要得到你的身体就满足的,吾不急,慢慢来,苍可要好好感受啊!”说罢,弃天帝撷取苍的唇,伸舌舔开唇瓣,探入苍口中,灵巧的舌游遍苍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勾起苍的软舌,引它一同嬉戏。

苍放任弃天帝在他口中胡作非为,却不曾想自己脸上早已一片嫣红,眉间也现出了媚态,嘴里生出的津液因无法吞咽而尽数被弃天帝吸取。

弃天帝沿着苍鼻翼向上吻至苍的眼部,用舌描绘着苍的眉眼,苍不得不闭上了眼,感受眼上的柔软。

“弃天帝,你。。。够了!”

“哈!”眉间的柔软离开,身后的冰冷也消失,苍疑惑的睁眼,却见自己仍在原地,背后的神柱却不再冰冷。

“这个世界由吾掌控,吾怎舍得让你难受。”这话一点说服力也无,弃天帝知苍想法,只是轻笑一声,便低头咬开苍的衣襟,伸手解开苍的腰带(终于用手了),一件一件剥开苍的衣物,将苍的身体逐渐暴露在弃天帝眼前。

在这个世界,苍一点伤疤也无,在人间时,弃天帝见苍遍体鳞伤的样子,便决定定要破了那什么秘境,如今苍平滑白皙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怎能令他不喜?

低头浅吻着苍的肩膀,抚摸着苍光滑的脊背,逐渐往下揉搓着苍两边的臀肉,苍警觉自己身后被猥亵,一时不适,欲挣扎,却被弃天帝制住,而放在苍上是手力道更深。 弃天帝一面玩弄着苍的臀肉,一面沿着苍锁骨向下浅吻,苍胸前的朱果似乎在引诱着他,他却故意不理,在向朱果吹了口气引得它一颤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边锁骨上,沿着锁骨向上吻至肩头,又将目标转回苍的喉结,逐渐往下才对被他调戏过的朱果采取动作。

已经习惯弃天帝的吻的苍,低估了自己乳头的敏感度,当它被弃天帝含入口中,乳珠被软舌玩弄时,心头邪火高涨,早已被弃天帝撩起的欲火在体内乱窜,找不到宣泄口,身下的分身已经高高翘起。

弃天帝自然也能看出苍的变化,自己黑袍下的分身何尝不是肿胀难耐,弃天帝却不去理会,专注于自己的动作,手上的力道却是更深,已经能感受到苍臀部一片火热。 弃天帝满意的看着被自己舔弄得红肿的朱果,遂也不放过另一颗,故技重施,直到另一颗也这般艳丽,如此,在苍蒙上淡红色躯体上,与两颗鲜红的朱果挺立,已被摧残得柔弱无比,轻微的动静都能令它们颤动许久。

而苍双眼渐失清明之色,心头的邪火无法消除,脑中一片混沌,竟无故想起与弃天帝相处的点点滴滴,从争锋相对,到化敌为友,还有弃天帝的良苦用心,还有自己放任弃天帝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廉耻与情欲冲击着他的内心,一时寻不到出口。

弃天帝一路吻下,在脐处流连,手也放开那软红的臀肉,沿着股缝往下至大腿内侧轻轻摩擦,苍受此刺激,腿一软,竟已支撑不住,弃天帝笑着一手箍住苍的腰,另一手却未停住在苍腿间嬉戏,苍呼吸越发沉重,分身也越发肿胀。

弃天帝看着苍精神的分身,抬头笑道:“今日,你可又让吾为你破例了。”说罢,便将苍分身慢慢含入口中,苍这物件不小,弃天帝要完全含入也不很容易,弃天帝伸舌将柱身舔湿,再将整个含入口中,舌灵巧的绕着柱身游戏,喉不住吞咽着苍的分身,似真要将它吞入腹中。

苍分身被柔软抚慰,接着便落入温暖的境地,苍脑袋一片混沌,在弃天帝舌与喉的抚慰下,苍觉得自己体内的邪火寻得了一个突破口,均向下腹涌去,不久,便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分身涌出,尽数灌入弃天帝喉中,射精的余韵在体内流窜,苍仍是一片混沌,无暇去看弃天帝此时的模样。

得苍初元的弃天帝竟将它们尽数吞下,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吐出已经疲软的分身,撕开苍的衣物,取出以前藏在苍衣服内的油纸包,这可是他当时撕破了苍多少件衣服,才寻得的好地方,取出里面的药膏,在戚府的书可不是白看的。

手指挖了点药膏,在苍穴口按揉了一会儿,便慢慢戳入,苍的后穴甫一被异物侵入,不适感令苍脑子顿时恢复清明,苍睁眼,却见弃天帝半跪在他面前,嘴角还残留着白色浊液,一手伸在自己腿间动作,自己体内是何物,可想而知。

弃天帝将手指伸入苍后穴,感觉药膏已经融化,就在药膏的润滑逐渐深入,手指微曲轻轻刮着甬道内壁,惹得苍轻颤后,便轻旋着抽出手指,又挖了一些药膏,两只手指一齐探入,待探寻到令苍反应巨大的一点后,便专注对这一点捻按,这令苍身体一阵疲软,若没有弃天帝手箍着,他定要滑下。

弃天帝看苍一副面若桃花,任君采撷的模样,早已欲火焚身,却见还未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便强忍欲火,再捣弄了一会儿后便抽出手指,放开苍,任苍顺着神柱滑下,才慢吞吞地脱下自己的衣袍,“就差最后一步,师父认为我要不要继续呢?”

那药膏本就有催情的功效,加上弃天帝一番动作,更是令药力被完全激发,苍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能不被情欲完全支配,可情欲却阵阵袭心,后穴也觉一阵空虚,瘙痒难耐,本早已做好准备,对弃天帝如此拿乔,苍冷哼一声:“呵。。。哈。。。哈,弃天帝如此势在必得的样子还问什么,进来!”

“哈,师父说什么?”

“进来!”

“如你所愿。”弃天帝将苍揽起,抬起苍一腿,将自己的硕大对准穴口,一点一点楔入穴内,对准早已寻好的一点撞击,弃天帝的肉棒暂时缓解了苍的痛苦,却因那肉棒使他陷入更加窘迫的地步,弃天帝运动缓慢,肉棒略为抽出,苍后穴便觉空虚难耐,后穴不禁吸紧肉瓣,不让它离开。

弃天帝感受到苍的变化,而肉棒已经能在苍提内畅通无阻,便不再摩擦,加快里速度,重重撞击苍的敏感点,肉棒不住在那出碾磨,仿佛要与它锲为一体,苍早已瘫软无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弃天帝身上,这令弃天帝侵入地更容易,弃天帝动作剧烈,苍的臀肉不住的撞击身后的神柱轻微的痛感却也止不住体内的快感,苍再也忍不住释放,打湿了弃天帝的腹部。

射精后的后穴,一阵紧缩,弃天帝费了好大的力,才未缴械,待苍余韵过后,弃天帝又开始了猛烈进攻,苍无力挣扎,只能随弃天帝在欲海中沉浮。

苍亦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只知自己在那混沌中一次又一次被弃天帝贯穿,灌满,耳里满是肉与肉的撞击声,自己的喘息呻吟声,隐约听见弃天帝说了什么,来不及再寻问,便被弃天帝逼得只得点头答应,之后便是一片混沌,脑子里只有弃天帝,和他所做之事。。。

苍是在天波浩渺醒来的,全身酸软,身着的衣物略为破损,苍欲起身换衣,却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向下流出,苍解衣一看,竟满是白色浊液,这是何人的,可想而知,变出镜子一看,脸上果然满是吻痕,苍不禁懊恼,原以为那只是意识,才放任弃天帝施为,未曾想弃天帝竟能将他肉身召去,如今被弃天帝算计,只能怪他低估了对方,自己这一身的痕迹,怕是好几日不能出门了。

此时的弃天帝一脸餍足,抚摸着神柱,笑道:“来日方长啊!”


帝归番外二

若非能感觉到两处空气不同,苍真要以为这是他的天波浩渺了,苍抚额,这弃天帝又弄什么玄虚,苍走进,见那石桌上茶正好,这石桌倒是未变,将这神殿变成天波浩渺的样子,又有不属于天波浩渺的东西,弃天帝的心思谁能猜的透呢?

“师父,你怎么站着?快坐。”苍寻声望去,竟是戚天谛模样,苍恍若回到当年重伤被乖徒儿照顾的时候,虽然那只是假象,也是难得了,虽不知弃天帝要做什么,但据他这几年对弃天帝的了解,定无什么好事,但若是不让弃天帝满意,怕是弃天帝不会放他回去,只得顺着他的意,反正,也习惯了。

“嗯。”苍坐下,冷眼看弃天帝要做什么。

弃天帝乖巧的为苍倒茶,“师父重伤初愈,徒儿查阅古籍,定为师父补好身体。”

“嗯。。。”苍的确是重伤初愈,所以一时分不清弃天帝所指的是现在还是以前。

“师父该换药了。”弃天帝手上拿着药膏,似乎真要替苍换药,可苍是将伤养好了才上来,哪需要换药啊,再看弃天帝手上的药膏,十分眼熟,苍似乎想起什么,转身不再看,为自己倒了几杯茶,压下心头的不安。

“师父伤哪了?徒儿糊涂,竟忘了?”弃天帝将药膏在苍面前晃了晃,眼里满是笑意,脸上却仍是乖巧的样子。

“这次是伤在后背!”苍脱口而出,生怕弃天帝将药膏往奇怪的地方涂。

“在后背啊,养了多久呢?”弃天帝走到苍身后,半跪着,手绕过苍的腰,灵巧地解开苍的腰带。

苍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弃天帝在他耳边轻笑,“师父,不脱衣服怎么换药,别紧张,现在就紧张了,待会儿怎么办?”

苍只得松手,任弃天帝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解开,退至腰侧,露出光滑的后背,一道疤痕都没有,弃天帝手蘸药膏,在苍后背轻轻游走,嘴里还说到:“师父的背真是一丝伤疤都无啊,徒儿忘了伤在何处了,便将后背都涂个遍,师父不会怪徒儿愚蠢吧?”

“。。。”苍真想把手上的茶向后面泼,没伤疤涂什么药啊!但想到弃天帝的多种手段,今天不陪他玩高兴了,他也会换另一种方式然他自己高兴,只得任弃天帝冰冷的手在后背一寸一寸地抚摸,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偏偏弃天帝还说着:“师父喝茶,徒儿很快就好。”

弃天帝手顺着脊柱往下,在尾椎处轻轻揉按,果然惹得苍轻颤,倒茶的手都有点颤抖,苍将茶壶放下,待身体的酥麻感消退,才端起茶杯,忽然一颤,竟将茶尽数倒在了腿间,打湿了亵裤,苍起身对弃天帝怒目而视,他是故意的!

弃天帝的确是故意的,在苍端起茶杯欲饮时,弃天帝手游至苍腰间敏感处轻抚,冰冷的不适感和腰间的酥麻感相互交融,苍不知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竟连茶杯都端不稳。

“哎呀,师父的裤子湿了,快换下,别着凉了!”还未等苍反应,弃天帝便伸手扒了弦首的裤子。

弦首就这样被人扒了裤子,比在床上情浓时被弃天帝褪下还要羞耻百倍,他若不是弃天帝,苍一定已经出手教训这无耻之徒了,苍才发觉自己也给弃天帝太多特权了。

弃天帝已经做好苍出手的准备了,却见苍呆呆的站在哪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怒气未散,弃天帝的主意力却不在此,苍的衣物本来便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经过刚才一番动作,更松了几分,已经退至胯部,此时亵裤被扒下,那衣物却正好遮住私处,弃天帝向下望去,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

弃天帝呼吸越发急促,眼睛不住的往苍那处看,心里越发懊恼,原本是想好好撩拨一下苍的,结果苍未有反应,自己却快忍不住了,自己的定力何时这么差了。

“莫恼。”弃天帝笑着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苍的身体,将苍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不玩了?”苍也不挣扎,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更舒服的倚在弃天帝怀里。 “不玩了。”弃天帝手指隔着衣袍捻着苍的乳头,低下头,轻笑,“不过双修,我们得试试。”

“唔……别太过分。”弃天帝手顺着苍脊柱往下,在他股间轻磨。

“哈,怎会,吾一向很有分寸,人间的双修功法甚是奇妙,吾想试试,再说,受益的可是你啊!”一只手指骤然插入穴口,轻轻按压了一会儿便整根埋入。

“嘶……借口……”体内进入异物的不适感让苍微微挣扎,恰好让弃天帝的手指更容易活动。

“的确是借口,那又如何,你能拒绝吾吗?”弃天帝对着苍耳朵轻吹气,接着含住耳垂,同时不断往苍体内添加手指,“口感真好,下次吾为你穿耳洞。”

“不……”话未说完,炽热的长物便闯入他体内,弃天帝将苍轻轻提起,又重重往下压,每一下都撞击到他的敏感出,将苍要说的话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弃天帝毫不客气的将苍提起放下,看着苍在自己身上舞动,自己的孽根不断在苍体内进出,穴肉不断被扯出,又跟随孽根进入,仿佛它们是一体的,每次抽出都会有乳白的液体带出,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苍的。

“唔……嗯嗯……”苍咬住下唇,还是有呻吟声从唇间逸出,弃天帝掰过他的头,将他的唇舔开双唇顶着他的唇,舌尖好不客气地在他口内作祟,苍再也无法抑制呻吟声,“嗯嗯……哈……啊……唔……”

弃天帝见效果已达到,便放开他的唇,开始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肏干苍,每一次深入都细细研磨那敏感出,更是让苍溺于身体的快感,意识越发迷离,却将交合处的感觉放大,此时弃天帝却停下了,苍疑惑地转过头看弃天帝,那充满情欲的脸让弃天帝恨不得马上将苍压在地上狠狠地肏,当很快苍眼睛便恢复了清明,情欲也慢慢褪去,苍对自己的变化分外羞耻,冷冷地看了弃天帝一眼,不顾一切地就要起身。

弃天帝哪能让他得逞,轻轻将苍向下压,龟头在深处重重的研磨,苍便没了气力,“苍,别忘了,我们要双修啊。”

苍无奈,将真气运至全身,弃天帝也运起神力,通过交合处与苍的真气融合,苍觉得体内的异物越发灼热而自己的后穴却紧紧的咬着那物,真气运至一周天后,不断灌入后穴,然后融合神力回归。

弃天帝将神力收回,略为抽出孽根,松开精关,将阳元尽数灌入苍体内,而那根并未抽出,而且迅速涨大,并未现出疲态,将液体堵在了苍体内,“这可是大补之物,苍,快吸收了。”

体内涨地厉害,苍无法,只得红着脸运功吸收“精华”,弃天帝见状,满意地在苍身上上下其手,不久,苍睁开眼睛,巡视体内,修为果然略有所涨,撇开弃天帝的手,就要离开。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苍,为夫为你做了这么多,该好好奖赏为夫啊。”弃天帝手一扬,一张大床便出现在前方,就着这个姿势把苍抱到床上,这个姿势对苍来说并不好看,脚垂下却不能找地,身后的孽根不断作祟,自己的后穴却也紧紧地含着它,仿佛他被钉在了弃天帝身上。

弃天帝将他放在床上,也不抽出,只是将苍腿折起,性器在苍体内转了一圈,便正对面对苍了,天知这一举动对苍的刺激有多大,苍此时全身通红,穴内不断分泌液体,对弃天帝的触碰十分敏感,如此美景,弃天帝自然不会再犹豫,压住苍大刀阔斧的操干起来……

苍扶着腰轻轻揉按,后穴一阵麻木,心里暗骂弃天帝,真想下次带把剪刀,把那物剪了!

弃天帝忽觉裆间一片寒意,不过也未去理会,翻着手手里的春宫图,嘴里说着“人间真污秽”,心里却想有机会与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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