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第59章
预警
高H,请自行避雷。
武猫这个时候气坏了,以为自己放下了(毕竟曾经作为天界武神的自己,不受情绪掌控嘛),完全就是想捉弄羞辱葱花。所以之后的几章会有一点..呃… 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但是葱花还是很稳的,其实很快就反调教了(x)武神很快会发现他的情感已经不受他掌控了,他还爱著苍。然后调著调著,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摊手)
其实葱花在这个世界没什么弱点,好友同修都不在了,武神基本被拿捏
调教(x)驯猫(✓)
苍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只记得冲天而起的结界,浓重而不祥的黑,凛冽如冬日的异色双瞳,再醒来时,他正躺在阴湿寒冷的地面上。他的伤势并不轻,口中是咸腥的鲜血的味道。这种程度的伤势对他来说已经太过稀松平常,稍许歇息后,他缓缓爬起身来。随著一阵窸窸窣窣的清脆响声,道者方才发觉,他的脖颈上拴著一条拇指粗细的铁链,延伸到前方的黑暗里。
这是似乎是一处阴暗的地牢,四周皆是黝黑的玄武岩山壁,不见一丝光亮。苍睁大眼眸,竭力穿透黑暗,向四周望去。山壁上似乎附著著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而正前方的黑暗里,隐隐显出一个冷酷而又略带优雅的轮廓——
「醒了?」武神拍拍手,慵懒地问。
山壁上的火把应声亮起,天界武神正斜躺在一张华美的石椅,唇边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道者。「在这种地方还面不改色,有觉悟迎接你接下来的命运了?」
「来吧。」苍淡淡应道。
「嗯⋯⋯」金蓝异瞳危险地眯起,武神像是在品味著什么,「吾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强撑的镇定⋯⋯」
「只要你答应苍的条件⋯⋯」苍修眉低垂,淡淡道,「任凭处置,殿下。」
「吾的确愈发好奇,你的底线⋯⋯或者说,极限⋯⋯在哪里了」金蓝异瞳优雅地半阖著,武神猝不及防地狠狠一拽手中的铁链。
苍只觉视野一黑,脖颈一紧,身体已随著突然收紧的铁链飞起,随后重重地摔落在武神脚边。
胸骨尽碎的伤势骤然加重,苍默默地吐出一口鲜血,一声不吭。
「嗯⋯⋯不差嘛。」武神再次猛地一拽铁链,将道者从地上拎起。脖颈间的铁链收紧的力度加重,逐渐窒息的道者脸颊泛起绯红,艰难地呼吸著。「梦里⋯⋯你也是这样能忍。」
「⋯⋯」
「这幅表情,令吾厌倦」武神温柔地抚摸著道者平静无波的面颊,冷酷的眼中毫无笑意。「很多苦头,都是你自找。」
苍断断续续地艰难呼吸著,「对你来说⋯⋯有那么一点⋯⋯趣味的价值⋯⋯不是吗⋯⋯」
「哦~」武神闭著眼睛品味著道者的话,「看来你对自己的价值,倒是清楚的很!」
「毕竟⋯⋯苍别无所长⋯⋯」
「哈哈!哈哈哈!」武神阴阳怪气地冷笑了几声,金蓝异瞳再睁开时,愈发冷酷了。被铁链勒住脖颈的道者脸颊已经涨的通红,双眼紧闭著,似乎已经到极限了。
「哼。」在道者因窒息而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瞬,他突然松开了手。「再问一遍。交出那把剑,与吾站在同一边⋯⋯吾,就饶过你。」
苍跌落在地上大口地呼吸著。氧气突然冲入四肢百骸,窒息的濒死感散去,视野渐渐恢复了一丝色彩。「苍,做不到。殿下⋯⋯」
「哈哈!哈哈哈!好!」武神阴冷地大笑几声。他侧了侧头,优雅地靠在椅背上,不容置喙地命令道,「脱衣服。」望著道者一一照做,面色从容而平静,不知怎地心火愈燃愈烈,烧灼得他更加烦闷了。
为什么,心绪扰动的反而是他?
「手指伸进去,自己做。」
道者抬起头望著他,沈静的双眸中一丝悲伤一闪而过。
捕捉到那么一点点情绪的痕迹,天界武神顽劣地笑了笑,「怎么,不会?」
「⋯⋯」
「吾看得满意了⋯⋯兴许会大发慈悲,给人间多留些时日啊。」
苍平静地闭上眼睛,一声不吭照做了。
「该按哪里,自己不清楚吗?」武神托著腮,冷冷地注视著眼前的道者,「怎么,以前吾没教会你?」
「⋯⋯」
望著烛火照映下那光洁细腻的躯体,心口一团闷雷骤然炸裂,随后是钻心的剧痛与烈火烧灼的苦楚。
「叫出来!你以前的浪叫呢?」
「⋯⋯」苍只是平静地垂著双眸,并不言语。
「叫出来,听到没有」
「嗯⋯⋯嗯⋯⋯」道者干巴巴地喊了几声。
「真难听!⋯⋯无趣!」
「⋯⋯」
「⋯⋯罢了」天界武神眯起眼睛,广袖一挥,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滚落在道者脚边。「自己塞进去。」
「⋯⋯」
「怎么,听不懂吾的话吗!」眯起的金蓝异瞳危险地注视著道者。
苍一声不吭地捡起那颗夜明珠,圆润萤亮,是他从未见过的材质,散发著浓郁的兰花香。
心中虽有几分茫然,苍默默地照做了,拨开已经有些松软的入口,将那萤亮光滑的明珠一顿一顿地推了进去。
「再往里推一推。」武神不耐烦地摆摆手,「磨磨蹭蹭的。」
「⋯⋯」苍只好照做,把那颗珠子往里送了送。
「差不多,嗯,可以了。」
正当苍有些困惑不解地抬起双眸,猝不及防地,后穴突然传来剧烈的刺感,随后奇异的酥麻感觉电流般贯穿四肢百骸。
毫无心理准备的道者腿一软,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哦~」武神似笑非笑地玩味道,「看来反应很大嘛。」
火把照映下细腻光洁的躯体开始微微发抖,投下狭长而破碎的影子。武神拽了拽铁链,有些恶劣地把道者拽到与自己齐平,强迫那清冷破碎的双眸与自己对视。「喜欢吗?」
苍眼睫颤抖著,并不言语,只是低低地喘息著。
「嗯⋯⋯吾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对你用了,人类这些污秽的小勾当。」武神饶有兴致地品味著道者强撑的神情。那清瞿的脸颊上再一次因被挑起的本能而飞起绯霞,衬得沉静如水的目光也带了几分迷离的神色。
他的心火愈燃愈烈,几欲焚身。望著那强撑著清醒的迷离神色,他又有些恶劣地想:也许焚身的不只是他吧?
他继而松开铁链,美目阖上,不再看向道者,缓缓抽下了自己那条缀满宝石的腰带。「含进去。」
「⋯⋯」与此同时后穴的刺感突然加剧,道者剧烈地一抖,这一次强撑著没有跌倒在地。他强撑著正要站起,突闻一声厉喝。「跪下!吾准你起来了吗?!」
道者只好默默地跪著上前,将那灼热的性器吞进口中,吮吸起来。他很清楚武神对他做的不过是羞辱,而这种程度的羞辱⋯⋯其实不值一提。
毕竟他早已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也许,他们都早已一无所有。
「看来你也挺喜欢嘛。」武神冷酷地品味著。
苍大力地吸吮著,额头不知何时起渗出了细汗,碎发也有些湿润了。由后穴传递周身的快感如同巨浪,喧嚣著几乎将他推上顶点——
「抖的这么厉害,啧~」
与此同时苍身体剧烈地一抖,脱力地瘫倒下去,低低地喘息著,地面上多了一小团白色的浓稠液体。
「哦~这就不行了?」武神拽了拽铁链,把道者从地上拖了起来,抚摸著那被细汉沾湿的面颊,「继续啊~」
道者发著抖,跪起身再一次将那坚硬灼热的性器含了进去。武神似笑非笑地睨视著他,「取悦吾,你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如此,循环往复。他还丝毫没有射的意思,而道者却在折磨之下反复高潮,几乎要完全脱力了。
似乎有些不满那吸吮的力度渐渐弱了下去,他索性揪住道者的发根兀自抽插起来。「无趣。」
不记得抽插了多少下,只记得道者颤动的长睫似乎沾了水光,他终于有了一点泄出的意思。心念一动,他忽然有些恶劣地在即将到达顶点时退了出来,白色的浓稠液体倾泻而出,悉数浇灌在道者的面颊上。
道者依旧低垂著头,面色平静无波。清冷疏离的神色,沾了淫靡的液体,虽然违和却在火光掩映下显出几分明媚的妖冶风情。武神玩味地打量著,「嗯⋯⋯这样也适合你。」
「⋯⋯」
「吾真是后悔,没有这样早点对你了。」武神拽了拽铁链,把道者拉到自己身边,凑在道者耳畔近乎耳语,「其实你也喜欢这样吧,嗯?」
「⋯⋯」苍垂著眼睛,面色平静,一言不发。
武神扳起道者的下颚,抚过那清冷的面颊,把精液涂在了道者苍白的双唇上,动作轻柔却毫无温度。他随后蛮横地掰开道者的双唇,将方才涂抹的精液送进道者的口中。「尝尝,嗯?」
道者长睫上挂著精液,火光下闪著靡丽的色彩,「这样⋯⋯真的让你好受了吗⋯⋯」
「住口!」天界武神怒喝一声打断,心口突地一痛,手中的铁链已经粗暴地飞了出去,牵连著道者摔落在几丈之外的地面上。
苍一声不吭地爬起身,正要拭去脸上的污迹,再闻一声严厉的怒喝,「吾准你擦掉了吗?!」
苍微微一僵,静静地放下了手,淡声道,「如你所愿,殿下。」
「⋯⋯哈哈,哈哈!」武神阴恻恻地低笑了几声,首度在石椅上起身,缓缓走到道者身前。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他更加厌烦了。他随即广袖一挥,「砰」地一声清脆响声,一个青瓷小瓶在道者脚边骤然碎裂。
瓶中装了些半凝固的膏体,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靡靡香气。
苍望了望那个碎裂的青瓷小瓶,随后抬起头,平静而哀伤地注视著他。
「自己涂上。」武神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
武神俯下身,凑在道者的耳边用趣味的语气似笑非笑道,「吾比它大。太干了,吾进去的时候不舒服。」
「⋯⋯」苍侧开头,本能地避开了危险而温热的鼻息。指尖拨起一小块香膏,他一声不响地照做了。
「哼⋯⋯」武神冷哼一声,优雅地直起身来,傲慢道,「吾,再问你一遍。交出那把剑,回到吾身边,吾就饶过你。」
「太迟了。」苍叹了口气,低声道,「殿下。」
「还不肯求饶吗!?」武神一声怒喝,「愚昧的苍啊,你可知天地间唯有吾才是永垂不朽?」
心中猛地一震,道者抬起头,思绪又飘回了多年以后,阴之间他们的初遇。他的初遇,武神的重逢。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寂寞的⋯⋯永垂不朽吗」半晌,苍轻声应道。
「哈哈!很好!」武神铁青著脸,粗暴地拽起道者的双臂。他不耐烦地袖一挥,地上的铁链应声而起落在他的掌中,攀爬缠绕在道者的手腕上。「这是你自找的。」
他将铁链的另一端挂在了石壁的凸起上,强迫吊起道者的上身,随后又在旁边的石壁上取下了一段二十寸长的狭长物件。
随著武神的动作,道者目光变得有些茫然。脚腕传来「咔咔」两声脆响,武神粗暴地打开道者的双腿,将那铁杵一样的物件固定在他的脚腕上,卡在了道者腿间。
「⋯⋯」苍微不可察地一抖,下意识地想要挣开,那铁杵却骤然伸长,硬生生将他的双腿打开的更大了些。「你⋯⋯」
武神望著沈静而有些迷茫的目光,那一缕难以掩饰的慌乱一闪而过,满意地品味道,「嗯⋯⋯人类污秽的小勾当,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苍茫然地低头望去,身体被打开的耻辱感受让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然而方一用力,铁杵再一次变长了十寸,把他的双腿撑得更开了。
「嗯⋯⋯不错」武神品味著道者首度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有意无意地瞥著那修长双腿之间外泄的春光。「忘记告诉你,每当你用力或者试图挣脱⋯⋯它都会变得更长。还敢动吗?」
「⋯⋯」苍立刻不动了。
「很乖嘛。」像个满足心愿的顽劣小孩,武神再一次俯身贴到道者耳畔,用近乎耳语的声调轻轻道,「毕竟,苍,作为一个床榻上的玩物,很适合你,是不是?」
「⋯⋯你所谓的惩罚,就只能如此吗」转瞬之后苍又恢复了平静无波,「这样让你好受了吗⋯⋯」
「住口!」
「被吾说中了吗?」
「哈哈哈!你这张臭嘴⋯⋯」武神拨了拨道者的长发,忽然猛地一揪,强迫道者抬起头与他对视,「别急,吾有的是时间⋯⋯同你慢慢耗。」
他搜寻著那双清冷双眸中任何可能的情绪。他以为会看到某种恨意,但并没有。道者眼中只有一种平静似海的悲伤,仿佛在眼底浮潜许久。
「——如你所愿。」苍只是淡淡道。
「哼。」他欲盖弥彰地冷哼一声,随后松开手。道者的头随后垂落下来,一动不动地与他对视著。春光外泄、任君采撷的姿态,面庞上依旧沾满淫靡的污渍,即使比平日添了三分风情,却也掩盖不了眉目间的清丽气韵。
凭什么?这个人类,他凭什么?
武神有点不满地胡思乱想著,对著那门户大开的后庭不耐烦地一勾,伴著黏腻的水声,方才的夜明珠冲出了软肉,飞进他的手掌中,此时已经变得油亮湿滑。道者没有防备,身体剧烈地一抖,大量清液流了出来,濡湿了一小片阴黑的地面。
「心是冷的,身体倒是有反应嘛。」武神阴恻恻地说,唇边仍是那似有似无的笑意。「这么湿,倒是吾多此一举了。」
苍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被进入的时候,武神似乎在刻意地与他保持距离,除了剧烈冲撞时那一瞬间的撞击,再无多余的接触。
自始至终,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变。也许有过一瞬的贴近,最终还是隔了山与海的距离。
「还不肯求饶吗!」
「太迟了⋯⋯」苍强撑著涣散的双眼,努力地聚焦在上方那个朦胧的黑色阴翳,「太迟了⋯⋯」
「你们人类,还真是无情啊。」
「恨吾吧⋯⋯」苍喃喃道。
恨吾吧,尽情地,恨吾吧。
「吾是怎样对你,那群污秽的人类又是怎样对你⋯⋯苍,你是多狠的心,始终不愿意与吾站在同一边?!」
「是吾之过,恨吾吧⋯⋯」苍喃喃地说。
躯体的撞击愈发激烈,带著近乎原始的征服欲望,想要征服那个有著清冷的温度,却像烈焰般决绝的人。
他拥有开天辟地的力量,却始终无法征服的那个人。
曾经情愿放下自己所有的高傲,捧起一颗真心给那个人看,从云端跌进了尘埃里,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人类啊。人类啊。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轻声自语。「果然,感情只是没用的东西⋯⋯吾,主宰七情六欲,不需要这种负累!」
身体在撞击中沈沈浮浮,平静地承受著这一场单方面的宣泄,苍紧闭著双眼一言不发,空气中却忽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冰凉哀伤的雨丝洗去了道者脸上的污迹,也隐去那眼角悄然滑落的一滴清泪。
「嗯⋯⋯」冰凉的雨似乎让天界武神清醒了些,从纷杂的思绪中猛地回神。金蓝异瞳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冷酷与玩味的神色,「作为一个床榻上的东西,苍,你的确算得上极品。」
「⋯⋯」苍并不言语,只是睁开眼睛,平静而哀婉地注视著金蓝异瞳。在那注视之下,金蓝异瞳忽地一怔,曾经相似的烛火下他们也这样四目相对,说过的话,温存的过往,浮光掠影地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吾想⋯⋯爱你。
——吾想学会⋯⋯如何爱你。
——吾,不懂。你,教吾。吾,愿意听。
道者的身体被他撞的一下一下地耸动著,伴著铁链窸窸窣窣的清脆响声,再一次似曾相识的四目相对,彼此突然沉默了。
半晌,武神阴沉沉地低声问:「你想起了什么?」
「也许,和你一样⋯⋯」苍竭力压抑著破碎的呻吟,轻声地说。
「哈⋯⋯」驰骋的力度骤然加重,逼得道者吟出了声。「吾说过的那些话⋯⋯」武神唇边的笑意更加冰冷而玩味了,「苍,你不会当真了吧?」
「⋯⋯」
「说话!」武神一声怒喝,带著隐隐的难以察觉的痛楚,「你,不会当真了吧!」
「⋯⋯」
「说!」
「不曾⋯⋯」苍艰难地呻吟出声。
「哈哈哈!最好如此!!」狂风暴雨般的宣泄之下,天界武神竟丝毫未曾察觉,早已干涸的心口再一次旧伤崩裂,黑色的血汩汩流出,滴落在道者裸露的胸膛上,无声地绽开。「人类对吾的亏欠,就由你来偿还吧!就留你一命,亲眼见证人间的覆灭,如何?」
「殿下⋯⋯」温热的血灼得苍忽然有些痛。「殿下⋯⋯」
手上的铁链不知何时起有些松动了。苍挣扎了几下,发现武神全力埋在他的身体中,似乎对此并未察觉。他抽出手,下意识地向武神的胸口探去,想要止住那浓艳的黑血——
一声骨骼碎裂的脆响,随即手腕传来剜心蚀骨的剧痛。他伸出的手腕被武神毫不留情地折断了。
「神之躯,怎容人类亵渎!」
苍已经说不出话了,无力地垂下了手。意识渐渐变得朦胧,恍惚之中他似乎在随著剧烈冲撞的节奏在哀伤地低声呻吟。
太迟了。太迟了。命运的脉搏,当真无从改变吗⋯⋯
「哼。」金蓝异瞳再一次缓缓闭上,天界武神再也没有去看身下的道者。
在紧致湿热的包裹之下,那低婉哀伤的呻吟让他周身的欲火愈燃愈烈,几乎要将他的神智燃烧殆尽了。
最后猛地一顶,终于如愿地射进这具躯体的最深处。
这次他的欲望很多。似乎比以往加起来还要多。高潮之后他在苍的身体里停了很久,而苍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了。
如愿宣泄过后,似乎怒火并未得到安抚,而空虚也并未被抚平,他似乎更加烦躁了。
也许苍没说错,他并没有因此而好受。
他射了很多。以至于即使射的很深,在退出道者身体时,白色的浊液立刻在道者门户大开的后庭汩汩地流了出来,流了很久。这一幕不知怎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有些烦闷地别过头去。
苍很快便醒了过来。事实上他的昏迷只有片刻,并非是因为武神的宣泄,而是魔气入体的剧痛。他微微动了动,另一只手勉强撑起上身。武神依旧背对著他,低沈的声线在冷酷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情绪。
「苍,不管吾以前说过什么⋯⋯那都过去了。」
「⋯⋯」
「吾,主宰七情六欲。爱⋯⋯算什么?」他兀自冷冷道,「吾没有这种⋯⋯人类的东西。」
「⋯⋯」
「听明白了吗!?」
「苍一直都是⋯⋯这么说的。等你回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切都会变的不同」苍垂著眼睛,很淡地说,「你是俯瞰众生的天神,人类的情感并不适用于你⋯⋯」
「哈,好,很好。」心口持续连绵的钝痛让他不自觉地按住胸口的位置。
终究是做不到再看道者一眼,天界武神铁青著脸,阔步仓皇离开了。
指间渗出温热的液体,直到走远他才蓦然惊觉,早已愈合的旧伤不知何时竟然鲜血溃散,整只手掌已经被染成了浓艳的黑色。
痛⋯⋯
好痛⋯⋯
他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心口还是萦绕著挥之不去的钝痛,他不明白。
毁灭之神紧紧按著心口的位置。
他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心口还是萦绕著挥之不去的钝痛,他不明白。
六天之界几乎已经凋零殆尽,几十座云上仙洲如今也只剩下武神殿所在的这一座了。
「你,走吧.」弃天帝徒然地望著燃烧著的层层云海。极天之力已经引发了天地失序,星辰化作天际流火,纷纷向西坠落。
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朱武心绪复杂地望著那个罕见地有些落寞的背影。方才他终于被带出了禁闭室,虽然感受到了六天之界的震动,但亲临此景,满目衰败,还是不免心中一惊。
「走吧。你,自由了.」弃天帝没有回头,依然背对著昔日的红发王者,他唯一的传承,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弃天帝。」朱武忽然语气坚定地开口。
毁灭之神似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打断了他。「走吧,趁吾还没有改变主意^去九泉之下找你那所谓的⋯⋯朋友⋯⋯爱人⋯⋯」
「弃天帝!」朱武提高音量。
弃天帝广袖轻挥,朱武身侧突现一团夺目的光晕。紫红色的空气像是被生生撕裂,光晕之中隐隐透出一道裂缝,似乎通向一个更深邃的空间。「现在走,兴许还能遇到他们,一起投胎转世⋯⋯」
朱武习惯性地想要开口嘲讽几句,望著那个孤独落寞的轮廓,在变幻莫测的紫红色光线里似在燃烧,突然又沉默了。
人总需要友情和亲情,需要一点情感上的支撑与陪伴。神,又真的与人不同吗。
他毕生追求的自由,也许自以为主宰众生的毁灭之神也不曾有过。
他渴望的友情与爱情,那些「爱别离」与「求不得」⋯⋯朱武漫漫地想著,竟生出一丝直觉,也许⋯⋯弃天帝也曾有过他的「爱别离」与「求不得」。
三界之中,又有谁能真正的主宰命运。不过是被命运作弄的可怜角色罢了。
弃天帝曾对他那些病态的掌控,曾将他所珍视的一切从他的生命中强行剥离,因此而生出的毕生难忘的不甘、恨意,如今竟也有些一一释怀了。
「再入轮回,等你下次投胎转世⋯⋯」毁灭之神兀自说著,「也许就会重生在吾所创的新世界了。」
「所以?」
「你吾不再是父子。你可能是人,可能是魔,」弃天帝淡淡地哼了一声,「哼,也可能是畜生。」
「⋯⋯」
「从此以后,你吾之间,再无瓜葛。」弃天帝顿了顿,似乎漫不经心道,「高兴吗,吾儿。你,自由了。」
「喜不自胜。」朱武凉凉地应道。
弃天帝始终背对著他,脸上的神情无从判断,只是似乎在紧紧按著心口的位置,像是为了缓解沈疴痼疾、经年累月久积的隐痛。
「哈。那就走吧。这么固执任性的性格,到底是哪里来的。」
朱武瞄了一眼被炸的零落殆尽的六天之界,天空中不时坠落的星辰,有点无奈。
「是啊,这么固执任性的性格,到底是像谁。」
「那就赶快滚!」
朱武转身向那空间隙缝走去,却突然顿了顿,「父皇。」
弃天帝微微一愣,随后不耐烦地摆摆手。「⋯⋯说。」
「既然是永别,对吾有话想说吗?」
「没有。」弃天帝仍然背对著他,「你吾父子缘分已尽,从此再无瓜葛。」
「哈,罢了⋯⋯」朱武闭上眼睛,正要阔步向那变幻莫测的光晕走去,弃天帝突然又喊住了他。
「吾儿,那你对父皇还有话想说吗?」
毕竟,和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即将永别了。
朱武转过头,发现弃天帝仍没有回头,只是放下了手,优雅而落寞地背在了身后。
「父皇⋯⋯珍重。」朱武望著那个沈稳阴郁却又似星辰飘摇的背影,轻声道「吾,原谅你。」
弃天帝,永别了。
他随后转回身,决绝地阔步迈向空间隙缝后的九泉之下。也许,那里还有他的昔日好友,与他举杯对饮,对往事道一句当时只是寻常。
直到朱武的身影彻底消失,弃天帝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低垂眉目,对著燃烧的云层有些出神。
是时候了。该结束了。
毁灭之神遮天蔽日的十二黑翼冲天而起。金蓝异瞳再睁开时,六天之界最后的武神殿,在紫红色的天幕中如烟花般轰然绽裂,与陷落的星辰一同纷纷扬扬,向西坠去。
小剧场
(弃猫武猫通话中,猫咪绝育处响起弃猫的哭嚎)
弃猫(猫爪狂拍):嗷嗷嗷呜!别挠了别挠了!我的葱花宝贝都快被你挠死了!
武猫(隔著手机屏幕,叉腰):你不是说他很耐艹吗
弃猫(猛猫落泪):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别挠了!再挠葱花宝贝就没了!呜呜呜呜
武猫(傲慢):哼
弃猫(泪汪汪):呜呜呜呜,把我的宝贝还给我,你还给我!呜呜呜呜呜….嗷呜!嗷嗷嗷呜!嗷嗷嗷!
(弃猫的哭嚎越来越大声)
某蓝(惶恐):好可怕啊,这猫听起来快暴起伤人了,溜了溜了
本章又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完美示范》
弃总炸六天之界这个,我感觉好像是天罪OP的片头。就是那个经典镜头,翅膀张开升起来,脚下的那个岛被炸了,背景是紫红色。仔细看一下的话其实那个背景是六天之界,而且炸的好像是弃总他自己的那个岛,所以算是和天罪OP对应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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