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红尘

孤舟一系故园心


说明:“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取自唐‧杜甫《秋兴八首》其一.
要求:主动方进入两次,被动方哭泣。  设定:魔皇弃x皇后苍
大概可以理解为青宫客背景?苍刚当上皇后没多久的样子。但是没有后宫四妃的设定(对不起我实在是很雷这个)




夜幕低垂,一轮圆月悄然攀上枝头。茫茫宫苑笼罩在一片清辉之中,衬得零星灯火都黯然失色。

青宫一隅,孤灯伴月。苍独坐庭中,月下浅浅地独酌。面前的青石桌摆着酒盏,盏中酒液在月下闪着微光,然而那张素淡如雪的面容上,却看不出丝毫醉意。

这是弃天帝册封苍为皇后以来的第一个中秋夜。虽然已能感受到初秋的些许凉意,却仍可闻虫鸣阵阵,如泣如诉。苍端起酒盏,目光越过层层宫墙望向远处的高山,像是想起了什么。正此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一袭玄色华服,眉目如画。

「在怀念你那支离破碎的故乡?」

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苍端起酒盏的动作顿了顿,却并未回头。「魔界大捷,身为帝王的你,不应该在此佳节与群臣子民把酒言欢么?」

道者话中微微的讽刺与厌恶让弃天帝一怔。

弃天帝冷哼一声:「怎么,朕来看看自己的皇后,也要事先通报?」

「选择在这种日子造访,是来羞辱吾的吗?」苍冷淡地问。

「你说的很对。」见苍依旧背对着自己,弃天帝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苍的长发,「朕今日来,就是让你好好体会,在敌人身下承欢的感受。」

苍只是漠然与他对视,「这么快就露出你的真实面目,弃天帝,看来你与苍之间连半句话都是多余。」

「那看来不用废话了。苍,在牢里住了这么久,你真是毫无长进。」

弃天帝目光灼灼,苍却平静如水,毫无波澜。「是啊,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认为这样便能让吾低头,弃天帝,你也是毫无长进。」

「强撑的镇定,真以为朕奈何不了你?!」弃天帝眼神一沉,猛地攥住苍的手腕,把他按在了石桌上。酒盏翻倒,打湿了两人的衣袍,空气中散了淡淡的醇厚的酒香。「不过是个任朕消遣的玩物罢了!」

冰冷的石板刺骨冰凉,激得苍微微一颤。而压在身上的躯体却滚烫似火,一把撕扯开他的衣衫。苍毫不退缩地迎上弃天帝的目光,月光下眼眸更加冰寒似刀,「是啊,苍本是战俘,陛下又何必今日来自讨没趣?」

「哼,自然是朕乐意。」弃天帝冷笑,指尖轻轻摩挲苍面颊。霸道的吻一路向下,在微凉的肌肤上烙下点点红痕。「就这么不想在朕面前示弱?那朕就成全你……」

话音落下,一个凶狠的吻便堵住了苍的唇。弃天帝捏着他的下颚,舌尖野蛮地侵入,攫取每一丝气息。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襟,很快乳尖很快便在揉捏下挺立起来。

苍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冷漠地闭上眼睛,不肯泄出一丝声响。

「倒是很能忍么……」弃天帝放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人。苍眼角泛红,唇瓣微肿,衣衫凌乱,月光下隐约露出锁骨,这样禁欲出尘的气质,让弃天帝愈发想要毁了他。

「哼……」弃天帝伏在苍耳畔低语,充满危险的气息,「看你还能倔多久……」

弃天帝的手渐渐下移,握住了苍已然抬头的欲望。苍浑身一颤,胸口起伏,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嘴上强硬,身体倒是挺诚实么?」见状,弃天帝轻笑一声,讽刺道。

「……生理反应,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苍抬眸一笑,冰冷地反讽,「苍多谢陛下出力了。」

「各取所需?哈哈!」弃天帝闻言大笑,狠狠掐住苍的腰身,「哈哈哈……好个各取所需!不过是个战利品,也敢如此口出狂言?!」

说罢,弃天帝危险地眯起眼睛,扯下腰带,分开苍的双腿,不容拒绝地挺身而入。

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只有赤裸裸地征服。未经开拓的甬道艰涩干涩,苍痛得弓起身子,双手攥紧身下衣料,指节泛白。

「既然你执意自讨苦头,那朕也便好心成全你!」

苍死死咬住唇,依旧不曾发出多余的声响。这场情事宛如一场角力,充满敌意与悍然的掠夺。他自始至终都很清楚,他们只不过换了个战场而已。弃天帝似乎红了眼,掐着他的腰身,不管不顾地冲撞,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恍惚中还有血滴落的声音。野兽般侵略,简直要将他拆吃入腹。

「在你憎恨的魔物身下承欢,你说,你的同修会作何感想?」

「……立一个道士为后……弃天帝……你的子民又会作何感想?……」

「哼……哈哈哈……」弃天帝冷笑几声,扯开苍的一条腿,胯下发力,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往里撞着,「朕会在意吗?」

狂暴的攻势下,苍喘息渐急,终于漏出几声隐忍的呻吟,不由得揪住弃天帝的长发。「那苍自然也……无妨。」

「哦,无妨?」弃天帝不满地加快了律动,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敏感点上。「不是各取所需么?来,叫出来。朕喜欢听。」

「是啊。……苍不过……一个战俘。既然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屈尊来羞辱一个……战俘,苍……真是受宠……若惊啊……哈。」

弃天帝不再回话,而是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作答,撞得道者的话音支离破碎。对付这个嘴硬的道士,总有比言辞更好的办法。伴着黏腻的水声,他不管不顾地在身下的躯体中进进出出,任凭身下人如何以冷漠抗拒,只是一味向那最深处顶去。

「知道么?你越是抗拒,朕就越想征服你……你永远逃不出朕的掌控……」

魔皇的声音低得仿佛自语。

「你,只能做朕一个人的皇后。再不要奢想你那回不去的故乡亲友,那不过是你的一场黄粱美梦,早就结束了……」

苍自嘲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你,只能是朕的……」

情欲的浪潮愈发汹涌,在巫山云雨中逐渐攀上顶峰,弃天帝低声说着,不知不觉间抬高了道者的腿,几乎把人对折起来,更加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随着一记深顶,弃天帝尽数释放在苍的身体中。

他很喜欢泄在苍的身体里。紧致湿热的身体,因抗拒而微微痉挛,的确是个合意的消遣。

释放后弃天帝并没有立刻离开苍的身体,而是依旧紧紧贴着身下人的肌肤,仿佛静静感受着余韵。也许是真的把人欺负得狠了。身下人双目紧闭,嘴唇红肿,眼角淡淡的绯红中滑落一滴清泪。

「哭了?」弃天帝嗤笑一声。

苍闻言强撑起上身,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弃天帝,试图用残破的衣衫遮去身上的伤痕。「你看错了。」

「怎么,被说中痛处,想起你那支离破碎的故乡了?」弃天帝似笑非笑地说着,一边解开披风随意地一扔,盖在衣衫凌乱的苍身上。「死了那条心,你回不去了。」

弃天帝在事后总有片刻的温柔,好像变了个人。但也仅仅只有片刻而已。而苍知道,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利用的时机。

「既然来到此地,苍就没有想过回去。」苍勉强站起身,望着眼前的魔神,冷漠地说。随着他的动作,黏腻的液体沿着双腿滴落在草地上,散着淡淡的腥气。弃天帝低头看了一眼他留下的污渍,像看着战利品那样唇边一抹讥讽的笑意,「看来你是很有觉悟么。为了那可笑的和平?」

「然也。」苍直截了当地承认,「弃天帝,吾要你即刻退兵,撤去驻扎在道境的兵力。」

弃天帝审视了一番道者,「你很敢提。」

「苍供你消遣,换你撤兵道境,礼尚往来而已。」苍无畏直视着危险眯起的金蓝异瞳,「以魔皇的气度,不会不答应吧?」

「很会算嘛。」弃天帝说着,将道者揽进怀里,下巴抵在肩窝蹭了蹭,「不过,这就想打发了朕?」

「你还要怎样?」苍反问。

「那自然是多讨点报酬了。」弃天帝一把将苍打横抱起,危险地在后者耳畔低语,「你说呢,朕的皇后?」

苍冷冷一笑,闭上眼睛。

「魔皇若是不会出尔反尔,那苍自是无妨。」



弃天帝抱着道者大步迈向宫中。苍的长发散开,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弃天帝的步伐轻轻摇曳,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直到被弃天帝粗暴地摔在雕花床上。

方才驰骋过的入口此刻微微张开,依稀可见他方才泄在里面的白色污迹。弃天帝轻笑一声,把道者翻了个身,让他跨在自己腰上,将灼热的硬物抵了上去。

「自己动。」

苍微微一僵。那双眼中罕见的茫然无措被弃天帝捕捉到了,不由得心情大好。

「不是供吾消遣么?怎么,不会?」

苍闻言笨拙地攀住他的肩,下身灼热的硬物似乎在灼烧,烫得他几乎要战栗起来。

「怎么,不愿意?」

苍深吸口气,抬起身,扶着那硕大的硬物,缓缓坐了下去。弃天帝双手扶着他的腰,带着他缓缓起伏。

不可否认,他很喜欢平时一身清冷傲骨的苍,此刻在自己身下身不由己的模样。望着苍垂下的长睫,眉间的隐忍与抗拒,那欲罢不能中挣扎的痛楚神色,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让他更加想要占有他,毁了他,听他在自己身下绽放着哭泣与求饶。

一时兴起留下的战利品,没想到却成为绝佳的床笫尤物。想到这里弃天帝一声轻笑,「叫出声,朕爱听。」

苍抬身又落下,一次又一次把粗大的性器吞入体内,再吐出。体内的敏感点被重重碾过,他仰起头,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弃天帝……」

道者的眼眸罕见地如窗外月色般迷茫,无意识地掐紧他的背,在情欲的浪潮中起起伏伏。这样的苍是他从未见过的,看得弃天帝下腹一紧,险些缴械。

弃天帝拂过苍泛红的面颊,挑衅地问道,「哦?该叫朕什么?」

「弃天帝……」

弃天帝危险地眯起眼睛,突然重重地往上一顶,苍不由得喘出了声。

「朕再问你一遍,」弃天帝修长的手指探入道者发间,缓缓梳理着乌黑的长发,「该叫朕什么?」

「弃天帝……」

闻言,弃天帝一把按住苍的腰,大力地冲撞起来。「说,想让朕退兵,你该叫朕什么?」

「陛,陛下……」苍艰难地呢喃出声,「陛下,退兵……」

「叫大点声。」弃天帝俯身吻去苍脸上的泪水,动作却丝毫不见温柔。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如同狂风骤雨,要将苍彻底淹没。「叫朕什么?」

「陛下……」

烛光摇曳,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交合处的每一次抽送和退出,都带出晶亮而黏腻的水光。弃天帝大力地冲刺着,伴着破碎的呻吟与喘息与雕花床摇撼的声响,尽数射在道者体内。

「你知道你叫朕陛下时最好听么?」

苍虚弱地笑了笑,闭上眼睛。

「哼,这就承受不住朕了么。」见苍依旧瘫在榻上,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弃天帝不耐烦地起身整理衣冠。「既然有求于朕,又何必那么冷淡。」

「若非如此……吾对你还有乐趣可言吗?」苍讽刺地一笑。

「说得不错。」弃天帝理了理衣襟,背对着道者。

「魔皇答应退兵了?」

「哈哈哈……」弃天帝轻蔑地大笑几声。

——有那么轻易么?

苍听懂了那笑声的意思,自嘲地笑了笑。

「朕明日会再来。」弃天帝理好衣襟,背过手去,留给道者一个冷酷的背影,「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价值可以取悦朕吧。」

说罢,弃天帝不耐烦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弃天帝的身影消失不见,苍长出了一口气,望着摇曳的床幔。



「既然是游戏,两个人才能成局,不是么?」

苍轻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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