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牢SM

作者：無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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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天帝俯身橫抱起側臥於地身受重創的蒼，向床邊走去。蒼緩緩闔上雙目，身體重傷，內力幾乎殘存無幾。而即將發生的事，明白無力阻止之後，便也沒什麼好掙扎的了。

棄天帝低頭看著懷中之人，“懼怕嗎？”

蒼撇過了頭，淡聲說道：“不可避免之事，懼之何用。”

“哼，哈哈”棄天帝冷笑“希望過會兒還能保持你的口舌之利。”

被抓入萬年牢之後，蒼始終不曾放棄嘗試離開此地。然而，或許一次兩次的試探，於棄天帝看來是一種樂趣。但次數多了棄天帝便不耐煩起來。貓抓老鼠的遊戲玩多了也是會無趣的，更何況他棄天帝不是貓，蒼也不是老鼠。

這次只是給這個膽大妄為的人類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要了他百年清聖之軀似乎不為過，哈。

棄天帝顯然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悅，從他輕柔的將蒼放置於床的動作便不難看出。看著身下這張秀致的臉，用指腹在其上慢慢的沿著柔和的線條勾畫著。先前的戰鬥，令蒼吐了不少血，現在仍舊有血漬沾在了嘴角，這給蒼意外的帶來了一絲魅惑的氣息。

棄天帝滿意的看著，俯首吻上了那片色澤淡雅的嘴脣，細細品嚐。

蒼睜開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魔神，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再怎麼冷靜漠視一切，然此刻真正面對的時候，內心的屈辱與不願更是前所未有的深！蒼在手中凝聚了最後的功力，擡掌，掃向棄天帝的面門。輕易的化去招式，單手扣住蒼纖巧的下巴：“蒼，你是嫌吾的動作太慢了嗎？恩？”尾音剛落，布料被狠狠撕裂的聲音響起在空中，在寂靜的萬年牢裡聽來十分刺耳。棄天帝粗暴的扯碎了蒼前襟的衣衫。蒼僵硬了一瞬又立刻歸為平靜。

棄天帝冷著一張臉持續撕扯著，直到蒼上身的衣物盡裂，露出了溫潤白皙的胸膛。棄天帝半眯著雙眼，食指按住蒼形狀優美的鎖骨慢慢來回滑動著，低頭沿著蒼的脖頸開始，靈巧的舌頭或舔或咬的一路朝下而去。來到胸前淡粉色的兩點輕輕含住，舌尖繞著其打轉拉扯。

蒼擡了擡手想要推開棄天帝，舉到一半便又垂落下去，已經夠羞恥的了，何必再自取其辱呢？縱使是受到這種待遇，蒼也做不到像個女子一般的奮力扭身掙扎，大聲呼喊哭泣，這樣他會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不剩！

等到棄天帝願意離開他的身體時，蒼已經出了一身薄汗，在萬年牢幽暗的光影折射下，泛著誘人的色澤。拾起丟落一旁的腰帶。棄天帝不慌不忙的舉起蒼的雙手扣於頭頂，用腰帶纏住。雖然知道蒼定是沒有再反抗的力氣，然而看著此刻長髮披散、衣衫凌亂，又被束縛住雙手的蒼，不同於往日飄渺出塵的氣質更具有別種風味。

“蒼，想看看你此刻的模樣嗎？”棄天帝戲謔的的聲音響在了耳際。對於這位趣味惡劣的魔神，蒼不願多加理睬，只覺棄天帝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吹在他的耳朵上感覺很不舒服“蒼並無此嗜好。”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蒼便抿脣不語。

面對蒼的冷漠，棄天帝不置可否，意料之中的事。這樣問也不過是想給他難堪而已……

緩緩退下蒼的褻褲，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棄天帝眼中的欲色更沉更深。抓住蒼的一隻腳踝向上撫去，最後停留在大腿內側，這裡的肌膚比身上任何一處都要來的細緻柔嫩，絲滑般的觸感讓棄天帝愛不釋手，不住的撫摸亦不住的在其上啃咬出一個個紫紅的印記。在雪白的肌膚上如同紅梅一般綻放著，妖媚、淫靡。

驀地，棄天帝離開了那處，擡起了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蒼扯去了身上華美厚重的衣飾。將蒼的雙腿擡高架於自身腰際，對準蒼的下身竟是毫不容情的直接貫穿！太過突然的動作，彷彿先前的溫柔愛撫都是錯覺一般。棄天帝察覺蒼的身體猛然抽緊，身上的冷汗更是爭先恐後的冒出。俯身咬住蒼的耳朵：“這便是惹怒吾的代價，蒼”

“哈，吾該感到榮幸嗎？能夠觸怒神。”蒼不無諷刺的開口，低弱的聲音卻證實著他此刻忍受著多大的痛楚。

下體被狠狠撕裂，股股的鮮血沿著大腿根蜿蜒而下，淌落在床單上。最槽糕的是，隨著棄天帝粗暴搖擺的動作湧入體內的熾烈魔氣讓蒼本就重傷的軀體傷上加傷，痛苦不堪。內傷爆發，蒼側身嘔出一口鮮血，頻頻咳嗽。

棄天帝似乎對蒼脣帶硃紅的模樣情有獨鍾，下身激烈的抽動不停，低頭再次吻上了那兩片薄脣。用舌尖緩緩的描畫著脣的紋理，抵著蒼的牙齒想要更深的探入。蒼閉著眼睛緊緊咬實牙關不願放行。棄天帝嗤笑一下，捏住他的下頜分開了他的脣齒，將自己的舌頭伸入，纏著蒼的與之共舞。異色的美眸緊盯著蒼的臉頰，看著蒼紫色的長睫輕輕的顫動著。上面沾著細碎的水珠，不知是汗是淚。

棄天帝抱起癱軟在床的蒼，摟在懷中。右手替他順著散亂的長髮，如情人間相依溫存的畫面。然而蒼卻因為他的舉動，終於受不住的悶哼一聲。

突然的坐起，讓全身的重量都加註於那正在飽受折磨之處，非人的痛楚。令蒼再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響。“受不住了？”棄天帝停止動作，將五指插入蒼柔順的髮際，擡起蒼的頭。滿意的發現蒼因為痛楚緊皺著修眉，臉色慘白趨近透明。

蒼早已開不了口，只是喘著虛弱的氣息。棄天帝靜靜注視了一會兒，再次把蒼壓回床上，這樣的蒼意外的讓他感到興奮。本就高漲的情慾更顯濃烈，而直接承受的蒼，只覺眼前陣陣發黑，下體結合處，因棄天帝狂烈的動作再次崩裂，流出了刺目的鮮血。

神智浮浮沉沉，如同墜入了泥濘的沼澤裡，想要掙扎爬起，卻又無力的被拖入更深更暗之處。蒼不知棄天帝何時又結束，何時又開始。只覺自己勉力維持的那一絲清醒，在那一股灼熱的洪流源源不斷的湧入自己體內深處時，終於徹底崩散。蒼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最終一切歸為平靜……

棄天帝輕觸蒼的眼瞼，蒼緩緩睜開了眼睛，裡面泛著一層朦朧水汽。流轉間晶瑩光彩的魅惑勾人心神，隨即闔上再也不肯睜開。“今天的你，令吾很滿意。”看著閉目養神的蒼，整理好儀容的棄天帝彎著嘴角輕聲說道。低頭在蒼眉心的硃砂處印下一吻，轉身化光離去。

愣怔的看著手中破碎的衣服，渾身的痛楚在不斷刺激著自己於昨夜失身於棄天帝。蒼心中唯有無奈苦笑，果然這個世間並不是死才是最可怕的。身為男人的自己居然也會遇到這種事。

被人強要了身體卻反抗不得的滋味，真是……

蒼第一次有了想罵人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蒼將勉強覆體的衣物穿好，盤膝而坐，運起功法修復重創的身體。

現在的自己只是靈識比起以往脆弱不少，加上昨天的摧折，蒼感覺著自己體內那微弱的快要消失的功力，和另一股盤踞在體內蠢蠢欲動的想要佔領整個地盤的魔氣，蹙緊了修眉，看來情況比想象中更糟糕。

暗歎一口氣收斂了心神，全力與那股魔氣糾纏鬥爭。

蒼就是有這種不屈不撓的執著，一旦認定了某件事便會做到底，即使那樣做的後果是萬劫不復，也斷不會後悔放棄。很蠢，但……不可否認正是這種”愚蠢“吸引著自己。

棄天帝窺視著蒼的一舉一動，這裡是他的意識空間，任何事物都逃不過他的感知，蒼之前那些所謂的逃跑。如果沒有他的默許簡直如同玩笑一般，或者真是當神太久了，才需要一種調劑來改善一下生活。而蒼，便是。

自己對他是好奇的，是什麼讓他如此固執又是怎樣的環境才能養育這般獨特的人物？這些都令他迫切的想要了解蒼。

“魔氣侵身功體受損的滋味如何？”站在蒼的背後，無風飄揚的衣帶不時地撫過蒼的身體臉龐，似情人溫柔的愛撫一般…

死寂無人應聲。

挑眉不悅道“啞了還是聾了？”轉到蒼的面前，捏住蒼秀氣的下頜，棄天帝呵斥著…

見蒼仍是毫無反應，棄天帝頓時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般在這裡自導自演不禁惱羞成怒“汝以為不說話，吾就拿汝沒法了嗎！”

蒼終於睜開了眼，聲音輕柔卻絕不畏懼“汝又能奈吾何？”

一瞬間棄天帝幾乎以為昨夜那個還在他身下虛弱顫抖的男子，根本沒經歷過那可怕的情事一般。未遭受任何打擊，仍舊高貴清傲，不屈的面對著自己。

“汝這是什麼態度，誰允許汝這麼說話了”憤怒地將蒼甩倒在地，“汝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棄天帝揮舞著黑袍轉身“汝，只是奴隸”側身伏倒在地蒼喘著氣，剛剛那一下摔的不輕，身上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忍著痛楚“吾說過，那又如何。吾還是吾……”

言未盡，一股大力突然襲來，蒼勉強運起不多的內力抵抗卻仍是被臨空甩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牢架上，嘔出一口鮮血。蒼虛弱地眯著雙眼，萬年牢裡陰暗深沉到處都是一般模樣。

那黑、那暗無盡的壓下來，舔釋著自己的臉頰脖頸。

蒼皺著眉，卻擡不起手去推開身上的暗色，眼前越來越模糊。

“看來吾也不指望汝自己明白了，讓吾再教汝一次汝身為奴隸的職責是什麼”棄天帝原本低沉的嗓音逐漸暗啞，溫暖的嘴脣親著蒼的額頭，暖的了身卻暖不了冰冷的心。

終於支撐不住，蒼暈了過去。

將蒼破碎的衣衫掀開，胸膛那本該是溫潤的膚色現在卻覆蓋著一層血紅。棄天帝不滿的蹙眉，隨手化出一個水池，棄天帝褪下了蒼剩餘的衣飾，抱起蒼一起浸入水池中。

被冰涼的水刺激著傷口，蒼意識不清地呻吟了一聲，在水裡的手摸索著抓住了棄天帝溼透的衣服，牢牢攥緊。身體不自覺地尋求溫暖靠向棄天帝懷裡，彷彿有了依靠。昏迷的蒼給人一種溫順的錯覺，棄天帝將蒼的長髮散開在水裡，輕輕地梳理著，享受手指穿梭在柔軟 髮絲間的觸感……

靠在池壁上，這一刻連棄天帝都不可思議的平靜下來，之前的怒火煙消雲散。“蒼，汝真是令人驚喜”低頭含住兩瓣薄脣，靈活地舌尖挑開牙齒躥入口腔與蒼的糾纏在一起。一雙手也不空閒的清洗著蒼的身體，手指凝聚著再生神力，所過之處受損的傷口全部消失連傷疤都不曾留下。順著優美的曲線緩緩而下，擡起蒼的右腿，棄天帝將手指撫向那昨夜飽受摧殘處，輕輕地按壓。

“唔”蒼皺了皺眉，不適地抽搐了下。滿意於蒼的反應，將手指刺入紅腫的後穴。“啊”攥著棄天帝衣服地手驀然收緊，蒼的額上冒出了絲絲冷汗。纖長的眼睫扇動，蒼終於清醒。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著眼前的情況，自己的雙腿被打開，棄天帝的手正在自己身後那難以起齒之地戳刺著。引導出昨夜殘存在體內的濁液，那些數量繁多的白液化成一條條白絲消散在水中……

被這淫糜的氣氛驚到，蒼扭動著身體妄想擺脫棄天帝的牽制。將蒼托起換了個方向，跨坐在自身腿根處

“現在掙扎是不是晚了，蒼”這是個極其羞恥的姿勢，棄天帝堅挺的下體正頂在身後某處。將衣服緩緩扯開，棄天帝精壯的身體逐漸展露。

蒼僵著身體，撇過臉澄澈的藍眸望向無盡的虛無空間，棄天帝修長的手指還在體內圈弄著，蒼忍著那怪異的感受。

驀地手指退出，蒼被提起了腰身對準那碩大的硬刃。棄天帝鬆了手，蒼便自然的跌落，在水的潤滑下被一舉貫穿！盡根沒入！“呃”咬緊下脣蒼仰起了頭，硬生生將痛吟遏制在喉嚨處，渾身卻止不住地痙攣。

“哈，還忍得？”用力毫無憐惜地挺動著，看著蒼被冷汗打溼的臉龐。

“奴隸的用處便是如此，吾再教汝這最後一次，下次便由汝來取悅吾”張狂的話語響起在耳畔，不曾做任何掩飾。

羞辱的感覺直擊心臟，蒼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那裡面的寒光直視棄天帝！

“那麼，汝便永遠也等不到這所謂的下次！”

“哈哈哈……”棄天帝仰頭大笑，墨黑的長髮隨著身體擺動，再低頭那臉上竟是半分笑意也無“蒼”將手按在其肩頭“汝，真是讓吾高興”用力按下，空氣中立刻飄散出血腥味。

蒼死命地咬著嘴脣，血液沿著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胸口最終漸漸沒入水中，在潔白的胸膛上留下一條血痕。喘著粗氣，蒼儘量適應著下體的劇痛，棄天帝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

一手抓住蒼的腿，緊壓在身側，一手扣住蒼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按去。嬌嫩的後穴承受不住如此殘酷的折磨再次撕裂，血液飄蕩在水裡又立刻散開。蒼萎著身子，頭無力的靠在棄天帝的肩頭，隨著棄天帝激烈地動作顫動著……

再次被劇痛驚醒，蒼已經不在水池。棄天帝穿戴整齊漆黑的背影映入蒼的眼簾。又活來了？還以為這次惹起這位魔神如此大的怒氣必死無疑，蒼面無表情的想著。蒼並不想死，還有許多事讓他牽掛，重建玄宗、斬妖除魔、為諸多被害的同修好友報仇……

若不是這些意念支持著蒼，在棄天帝第一次想強要他時蒼便可自盡。現在也就不會被再次羞辱，忍著種種折磨。蒼頑強的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也總會有出去的一天！

“汝在想什麼？”不知何時棄天帝已經轉過身來，異色雙瞳凝視著蒼。

慢吞吞地起身，攏好鬆亂的衣裳。蒼擡眸看了棄天帝一眼隨即又低垂下長睫“神對渺小人類的想法也會有好奇？”被蒼的話噎住，棄天帝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氣氛沉默下來，棄天帝獨自站了片刻，突然轉身離去。

蒼轉動視線，再次盤膝而坐，繼續之前被打斷的運功。觀視體內的魔氣經過這一次又加重了不少。這副殘破的軀體不知還能熬多久？收回思緒，不再多想。蒼手掐法訣，凝神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