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x蒼x棄】牢·欲

第三章.

蒼撥動着琴鉉,塵香嬈嬈,整個院子裏不沾俗事凡塵,此時翠山行來到了蒼的身邊。

「玄主,一步蓮華大師來訪。」翠山行微笑着。而蒼停下了手:「快請!另…快備茶水。」

「是!玄主」

不一會兒,赤雲染領着一步蓮華進來,翠山行已經泡好了上等高山茶,蒼急忙要起身迎接,卻讓一步蓮華先開口:「坐下吧…不用多禮了。」蒼只能點頭微笑着坐下,待翠山行將茶水送上之後,蒼就笑着說了:「真難得…好友!是什麼風把你吹來道境了?」

「我特來恭喜你成爲玄宗之主了。」一步蓮華拿下了頭巾,露出了白髮,額頭上的梵印說明着,此人已成就佛身的事實。

「有什麼好恭喜的,只是肩上的責任更重吧了。我才要恭喜你…已經修成佛身。」蒼伸手拿起了茶杯,杯里傳出的茶香,讓蒼覺的全身舒暢。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阿。」一步蓮華苦笑着也拿起了茶杯,看着杯中的倒影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蒼…人個自有天命,我的天命已經到來,而且來自我自身,但…我逃避了。」

「好友…你…」蒼一臉擔心的放下杯子。

「這是我的錯誤,換來的是衆生的浩劫,我不該錯放襲滅天來。」一步蓮華放下了杯子,他擡頭看着蒼苦笑着:「因爲如此…天子已經有一陣子不和我說話了呢!」本來氣紛正僵,但因爲一步蓮華這麼一說,讓氣紛又柔合了起來。

「好友…你的天命…若你圓滿了天命,你該會如何?」

「圓滿了天命,將入輪迴再修…也許也有不同的發展…」一步蓮華看着蒼:「蒼,每個人存在這個人世間,都會有一個一定的任務和理由,修行的目的就是找出自己的使命,我雖修成佛身,但…我的一時慈愛,卻替未來留下苦難,註定…我必漂流於人世間,嚐盡人間苦果,才能完納我的使命。」一步蓮華站了起來,他走到桃華樹下,蓮指輕點:「所以…蒼…若你的天命到來,接受他,別逃走。」

「好友…」蒼一時辭窮了起來,天命…他不就一直在執行嗎?消滅異度魔界,還給道境一個清淨的空間,這是他的天命啊。

「守護道境、消滅魔界就是我的天命。」蒼如此響應着。

「那不是你的天命,是你的使命。」一步蓮華回過身:「這不一樣…使命…天命…蒼,你不懂嗎?」

「你說的我都胡塗了。」蒼笑了笑,他伸手撥動琴鉉,對好友的話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一步蓮華默默的看着蒼的側臉,聽着蒼那正氣浩然的箏音,他笑了:「蒼…天命到來的時侯,接受他,也許是苦難,也許是劫惡,但接受了…自會圓滿,也許天命的結束,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好友,這是你的有感而發嗎?」蒼沒有停下撥琴,所謂天命…就是如此了吧,他接下了玄宗之首,領着道子們對抗異度魔界,也許會受傷,也許會死亡,但這就是自己的天命。

「呵呵…」一步蓮華低低的笑了:「有一天…你會懂的…」

*****

蒼張開了眼,第幾次這樣看着天花板了?真難得…他做夢了?轉頭卻發現床上只有自己,蒼再擡頭卻發現在琴桌那邊多了一張玉座,而棄天帝正坐在上頭,一手稱着額頭,另一手則擁懶的放在椅背上,閉眼沉思。在棄天帝的身邊圍着沉靜的紛維。蒼默默的看了好一會兒,他回憶着自己的夢境,那是一段很久遠的過去,他和好友討論有關“天命”與“使命”。

隨着自己的修爲加深,蒼也知道了天命與使命的不同,他也推算過自己的天命,但…天命是無法推算的。如今…今天做了這樣的夢境,是在告訴自己,自己的天命已經到來嗎?如果…棄天帝是自己的天命,那麼他修行於人世間就是阻止棄天帝的滅世,所以…自己就應該接受眼前這一切嗎?棄天帝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是慾念、挑戰自己的理智、打擊自己的自信、限定了自己的自由。可是…若今天他沒有被抓來這裏,是否…棄天帝就因此加快滅世的時程了呢?

若自己放棄了自己,任由自己在這個空間沉溺及漂流,人間會如何?好友放棄了自己的天命,換來的是天無暗日,血陽垂淚,人間浩劫。若他不能阻止棄天入世,是不是換來的會是另一種天的責罰?接受棄天帝是自己的天命,與他周旋?或者…

這一刻…蒼再度閉上了眼。

「你醒了?」突然來的聲音,讓蒼愣了一下,他張眼擡頭,棄天帝正看着他,表情擁懶,姿勢不變,一樣的耀眼和刺目。蒼想起了之前自己像個強暴犯一樣的強暴了這個男人,一時讓蒼感到歉意,但見到棄天帝這樣的美型的對他放閃光,他一句道歉也說不出口。

蒼下了床:「我不會道歉的,反正是你不反抗!」蒼走到桌邊,和這個人說話真的會生氣,他不發一語的坐下,開始吃桌上的水果。

「道歉?我不是是女人,要你的道歉做什麼。」棄天帝笑着響應。

「你一點也不會感到被羞辱?」蒼轉過身看着棄天帝,棄天帝笑了笑他搖頭:「抱你…和被你抱…有什麼差別?這只是我要和不要的差別。」棄天帝完全不在乎被蒼壓在身下,那自己內心的歉意是用來幹什麼的?蒼對這個人已經完全放棄和他說些什麼了。

蒼不理會棄天帝,他一直吃着桌上的水果,棄天帝見蒼難得的胃口極佳,他勾了勾手指,黑影就拿着各式各樣的美食上了桌。蒼也完全不客氣的吃掉,看來是要補回之前的絕食抗議所沒有吃的食物一般,蒼一直狂吃。

直到蒼覺的吃的差不多了,他轉頭:「我的衣服呢?」

「衣服?」

「我的道袍!」蒼站了起來,他向棄天帝討取他的衣服。

「一件道袍…有這麼重要嗎?」棄天帝伸手化出了蒼的道袍。並起身走向蒼。

「這不只是一件衣服,這代表着我的榮耀與決心,我要阻止你降世,阻止你滅世!棄天帝!就算你是神祉,卻有着萬惡的念頭,充其量只能算是“魔神仔”,別忘了!人定勝天!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入侵人界。」蒼全身散發着決意,棄天帝只是笑了笑,他沒響應就把衣服送到了桌邊。

蒼看着棄天帝,當然他不會指望棄天帝這個混帳王八蛋會離開,所以他直接背過身,拉開身上的衣帶,脫去了這一身的衣服。

蒼覺的,脫去了這一身的衣服,就像脫去了這段時間的窩囊樣,他不是任何人的奴隸,也不臣服於任何人,爲何會因爲身體的慾念而淪落致此呢?他可是玄宗之首,怎麼能因爲七情六慾就被打倒?一件一件的穿回自己的衣服,就像找回了自己,找回了自信,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對抗這個“魔神仔”,就要找回自己。接受自己的天命,就算因此招受苦難,被受打擊,仍要勇往直前,也許…這就是好友一步蓮華所要指點他的吧。

“天命到來的時侯,接受他,也許是苦難,也許是劫惡,但接受了…自會圓滿”

穿回了自己的道袍,蒼整理着自己的頭髮,解開了那條紫色的髮帶,丟一邊去就打理着自己的頭髮,這時一雙白色的雙手接過了蒼手上的梳子,桌上也出現了銅鏡。

鏡子裏印出白帝的身影,白帝默默的替蒼梳頭。見到了白帝,蒼心裏的歉意又上了心頭。最後他還是道歉了:「對不起。」

「你不是不道歉?」白帝笑了出來。

「面對另一個你,我說不出口。」蒼嘆口氣,而白帝笑了笑,他不以爲意:「我不是女人,我不需要道歉,而且…我本來就可以讓你抱的。」白帝梳上了髻,完全不以爲意。

蒼從銅鏡中看着白帝,創造與毀滅兩個兩極的力量,卻在同一個人身上,兩個極端卻同時的都對自己出手。蒼曾問過這個人爲什麼要綁他來這裏,他們的回答口徑一致的說,因爲同時看上了他,所以沒有理由不抓他。很可笑的理由,但卻是事實。

白帝很滿易的替蒼梳好了頭髮,銅鏡中出現了久見的玄宗之首-蒼。

「雖然我不喜歡你束髮,但這樣比較像你。阿…沒別到?」蒼看了石桌上還有一個髮釵,他頭上的三層變成了二層,白帝伸手要解開重梳,蒼搖頭。

「不用麻煩了。」蒼拿起了髮釵。

「多一個…」白帝還沒有說完,蒼就很順手的把髮釵別入了白帝的頭髮上:「送你吧。」

「啊?」白帝愣了一下,而蒼自己也嚇了一跳,看着白帝頭上的髮釵,他竟然很順手就別了上去,但…後悔也來不及了。正當蒼覺的那個髮釵一點也不適合白帝時,他伸手要取下。

「不適合你,還是…」

「不!你送我了!」黑帝突然抓着蒼要取下發釵的手,那髮釵就別在黑帝的頭上,倒是合適了起來。蒼看着黑帝那自滿的笑容,又瞄了頭上的髮釵,黑帝抓着蒼的手臂,兩人的氣息就噴在對方的臉上,不知道爲什麼,蒼心裏漏了一拍,他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別開眼。

真是瘋了才會把自己的髮釵送給這個男人,而棄天帝似乎很滿意蒼送他這個髮釵,他也沒拿下來就走回玉座,閉眼休息。蒼回過神看着石桌上的紫色緞帶,蒼伸手將緞帶收進自己的懷裏。

最近的棄天帝都是這個樣子,老是坐在玉座上閉眼休息,看似沉思樣。蒼自己坐在另一邊,也閉眼打坐,雖無法運轉心訣,但順氣靜心還是讓蒼進入了自己的境界,好好的思考這一切。

自從接受了所謂天命,蒼已經沒有逃出萬年牢的想法,反正他只要在這裏,就能就近觀察棄天帝,也許可以找出棄天帝的弱點,而且他也能掌控外面的訊息。因爲伏陰師會來報告,棄天帝也不在乎蒼有沒有在現場。所以…外頭髮生了什麼,蒼一清二楚。

銀鍠朱武,魔界戰神,鬼族之王,棄天帝的兒子,這個人有着多種身份,卻一個也不接受這些,他一直在外頭遊山玩水,已經讓魔界內部達到人神共憤的地部。因此棄天帝招來了伏陰,他要伏陰不責手段把人弄回來。

當然…蒼見視到了什麼叫“自己找自己吵架”。

「有話好說…何必和兒子動粗!」白帝撥動着琴鉉,這麼和玉座上的黑帝說道。而黑帝氣的把手上的戒神寶典丟到一邊去:「你看看他在外頭結交了什麼?壞朋友!你看!都被他帶壞了,你還這麼護着他?當初也是你說讓他遊山玩水去的。」黑帝暴怒。

「只是放風一下,把兒子管太嚴他會反抗的。」白帝還是護着。

「你就是放任他,他才會這樣!」黑帝跳腳。

「總之…讓人去把人給請回來就是了,伏陰…手段別太過份!」白帝先下手爲強先行下令,伏陰領了旨就退下。

「兒子再不長進,老子就下去教訓他!」黑帝折着手指,一副氣憤樣。而白帝雖然皺了皺眉,但他也不反對就是了。必竟完成神州大陸的統一,一直是自己心裏的共識。

獨自在一邊看了好久的蒼,他想了一下,也許…銀鍠朱武將會是一個轉機。不過蒼比較再乎的是黑帝剛才那一句話:「兒子再不長進,老子就下去教訓他。」棄天帝會因此而下凡嗎?

「你不是不能下去?」蒼問着白帝,而白帝沒有停下彈琴的手:「生了兒子的目的是要讓他讓魔族統一神州,不長進我就親自下去把所有的事情一次完結。」

「對了…我都忘了你要阻止我下凡的。」黑帝和白帝一同笑了出來。蒼暗自在內心嘆息,棄天帝化出兩人時,兩人的意見從來沒有一同過,剛才不就吵架了,可是一但提到棄天滅世,卻又同一個鼻孔出氣。

「蒼…別白費心機了,我自有意識以來,只對兩件事有興趣,一是毀了下界,建立只有魔族的世界,另一個就是你。」黑帝又是那個姿勢,鈄坐在玉座上,他手指稱臉,一副擁懶的表情,蒼也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棄天帝,他知道黑帝已經不願和他再談這個話題。所以蒼把目光看向白帝時,白帝漾出美麗的笑容:「有毀滅…才會有新生阿。」

「你說過…世界有一定的平恆,所以你不能隨便下凡,就算你兒子不長進,你也束手無策吧。」蒼問的小心,他嘴裏這麼說,但他是看向黑帝的。黑帝閉上了眼。白帝歪着頭停下了撫琴的手。

「蒼…這個問題對你很重要嗎?」白帝消失了身影,棄天帝依舊沒有張眼,只有一人的棄天帝,很危險。

「當然!」蒼知道他不能退縮,所以他意智堅定。

「要讓下界失去平恆其實是很簡單的,我說的到就做的到。我的兒子我還在觀察他的表現。你不必擔心你的所關愛的人界會立即被我毀去。」

「人…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蒼坐回了自己的禪座,這是棄天帝給他的,雖然討厭,但蒼沒有拒絕的理由。

「看的出來,不過人越反抗,事情才會顯的有趣阿。」棄天帝不在乎的笑了笑,他突然出現在蒼的面前。「你不也是一直想要反抗我?」

「我不反抗你…你又會如何?」蒼沒有動,反正只是白廢力氣。

「…你問倒我了…」棄天帝皺了皺眉頭。

「人…沒有你想象的簡單和脆弱,別忘了一點,命運是人自己創造,路是人自己走出來的,就算天意要滅世,萬物的生命會找到出路,人…一定勝天。」蒼並沒有向以前一樣的忿忿不平的對棄天帝大吼,反而是心平氣和的和棄天帝解說,這樣的反應讓棄天帝感到前所爲有的怪異感覺。蒼的眼裏沒有氣憤,只有平靜,蒼微揚嘴角,他突然伸手把那個之前送給棄天帝的髮釵拿了下來,他把棄天帝的頭髮順了順:「放棄滅世吧…」再將髮釵別了回去。

棄天帝皺眉:「不可能!我決定的事…絕對不會改變,就像你必須永遠留在這裏是一樣的。」棄天帝伸手強硬的把蒼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拉開了蒼的道袍,他很久沒有和這個人親熱了吧,他以爲蒼會像以前一樣的反抗他,但蒼只是笑了笑自嘲:「怪了…我怎麼不反抗了。」這麼一說…棄天帝停下了手。

棄天帝默默的看着蒼,蒼的眼裏清澈,微揚嘴角的樣子,就向他第一眼見到蒼的樣子,那種讓人震撼的感覺又回來了。這讓棄天帝心跳加速,這個男人…這樣的表現,這才是他想要抓住的男人…。

棄天帝拉開了自己的衣服,他拉起蒼直接就貼上蒼的脣,蒼愣了一下但他沒有反抗,微張小口就迎進了棄天帝的舌,蒼生澀被棄天帝的技巧補足,被棄天帝緊緊的抱在懷中,蒼覺的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棄天帝的手伸進了蒼的衣服內,兩人的舌交纏着,蒼被放倒棄天帝的手伸進入蒼的褲子裏,蒼松開了脣,默默的看着棄天帝的雙眼。

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的兩個心,但這一刻這雙眼卻是同時向着他的,蒼不想閉上眼,他不想錯過棄天帝的雙眼裏的變化,左邊的藍慢慢的深沉,右邊的金慢慢的變重,雙眼發着妖光…

「嗚…」蒼被突然上來的快感,發出了悶聲,因爲棄天帝握住了他的分身,棄天帝微揚嘴角,他吻着蒼的下巴…

「魔皇…打攪了。」突然來的聲音讓蒼僵了身子,而棄天並沒有放開蒼,蒼看了牢外,是伏嬰師。蒼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他可以接受和棄天帝親熱,但可沒接受要在別人的面前演活春宮,但棄天帝竟然壞趣味的低下了頭含住了蒼的分身,讓蒼忍不住哀叫了出來。

「住手…」蒼抓住了棄天帝的頭髮,而棄天帝放開了蒼的分身之後,他再度吻住了蒼的脣:「放心…他看不到…你不出聲就看不到…」蒼生氣的拉緊了棄天的頭髮。

「魔皇?」伏嬰再度出聲,而棄天因爲被蒼拉着頭髮,他不得暫時放開蒼。

「說…我在聽。」棄天帝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蒼撲倒。棄天帝愣了一下,但蒼眼裏閃着惡趣味,他在棄天的耳邊吹氣。

「有關朱武…人是回來了,成天一直只想着他的朋友,他的立場,還是不肯繼位,魔皇是否…」伏嬰這邊只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但從裏面傳出來的曖昧聲音,讓他不得不忍住大笑的衝動。

「嗯…」棄天拉開了蒼的髮髻,蒼的頭髮就散了下來,蒼自動的吻着棄天帝的喉結,棄天帝不服輸的回抱着蒼腰支,他一把就抽出了蒼的腰帶,蒼的褲子就掉了下來。

「有什麼東西…會…呃…阿…會…比朋友還要重…呃…重要!」棄天帝因爲蒼吸允着他的胸口,而一度一句話說的結巴。

「我想…朱武除了那個朋友,應該就是九禍了。」

「…把她…叫來!…讓我和他談…談。」棄天帝已經被蒼給按倒,並他的腰帶也被蒼一把抽掉,棄天帝因爲被蒼突然的發浪,而被壓制住了。

「是…」伏嬰已經忍到臉有點抽筋,他馬上就腳底抹油消失了身影。

注意力可以集中,棄天帝伸手抓住了正在試着要擠進他的雙股間。

「嘖嘖…不行喔!」棄天帝嘖嘖了兩聲,是怎樣…難不成因爲長期壓抑情感,現在解放了如脫強的野馬,控制不住了嗎?

「怎麼…你怕了?有種就不要變另一個來!」蒼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屁股就坐上了棄天帝的肚子。

「發浪小野貓…我說不行…」棄天帝微笑。

「不要用那種稱呼來說我…」蒼伸手就抓住了棄天帝的手,一拉一扯就固定在棄天的頭上,看來是棄天帝是完全被壓住了。接着蒼就發動攻擊,有樣學樣,把棄天帝曾用在他身上的,全部都還給棄天帝,完整的copy過來。

「你…」

「比起被抱…我想我比較能接受在上面。」蒼在棄天帝的耳邊吹氣:「比起抱另一個你…我更想挑戰你。」

「那也要看你…行還是不行!」棄天帝突然吻住了蒼的嘴,這是蒼的弱點…其它可以co的完美,吻功是要練習的…

當下蒼就被捲進來的舌頭弄的頭昏了,就鬆了手,棄天帝馬上就坐了起來,他一瞬間就取回了主導權,蒼畢竟在床事上是個新手,一個深吻就讓蒼“動沒條”接下來的更別說要取回主導權了,蒼的身體感官早就比蒼的意志更早覺醒,所以棄天帝的手指刮過蒼的背部時,蒼就覺的自己的腰支一陣酥麻,然後力氣就被掏空。

蒼對上棄天帝第一次…敗。

蒼被棄天帝翻過了身,他背印上了新的吻痕,棄天帝細細的吻着蒼的脊椎,每一個接點,輕咬又吮,那麻癢的感覺讓蒼的腰支發抖,一切都來的很快,也許蒼的身體早就準備好,雙股很快的接入了手指,小穴很容易的就開了口,棄天帝把自己的擠進了小穴,一口氣就頂到了深處,搗弄着、磨擦着。蒼感到電流就從那個小穴放射到全身…

棄天帝將蒼翻了過來,蒼看着着棄天帝的雙眼,這一刻他沒有憤怒,也沒有立場,只是很單純的面對一個,能撥撩自己的情感慾望的男人。

隨着棄天帝的頂入與退出,蒼覺的自己如浮萍,讓棄天帝這浪花推送,卻又不翻覆…。

蒼默默的泡在水裏,第一次,他沒有被棄天帝弄到昏倒,蒼偷偷的望了坐在另一邊的棄天帝,老實說,他的表情看來似乎也不太妙的感覺。這一次沒有“強暴”的因素存在,讓兩人都覺的…“不太正常”。

棄天帝泡了一會兒,他就起身,黑影就快速的幫忙穿上了單衣。蒼看着棄天帝拉上單衣的背影,突然一陣燥紅上了臉,蒼急忙把自己埋入水中。

“見鬼了…我怎麼會覺的他的背好性感?”

*****

伏嬰在天魔像前起了案頭,九禍就在他的身後,伏嬰當起了“師公”,讓九禍可以與棄天帝對話。

聲音傳了進來:「魔皇…」

「把九禍叫來了嗎?」棄天帝繫上了單衣的衣帶,他坐上玉座。這時蒼馬上豎直了耳朵。

「我是邪族女王-九禍,拜見魔皇。」九禍向神像舉恭,棄天帝這一邊則是能看到九禍。蒼看了九禍一眼,真的很少看到九禍那張高傲囂張的臉,變的這麼溫順的樣子。

「免禮了…認真算來…你也是我的媳婦。」

「九禍不敢越樾。」

「你是朱武最愛的女人,你能把朱武拉回原位嗎?」開門見山直接丟問題。

「朱武…我…」九禍的神色不佳的低着頭。

「九禍你該知道怎麼做吧。」棄天帝皺起了雙眉。

「魔皇…朱武不想回來,這也不是我能免強的。」

「你能爲朱武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能不提朱武嗎?爲了魔界!要我死也願意!」九禍不想面對朱武。

「九禍那麼…爲了魔界你要回到朱武的身邊,爲我生下聖魔元胎。魔界需要新主。」九禍愣了一下,她緊張的擡頭。「魔皇…你要放過朱武?」眼裏有着喜悅。

「放過他?不可能…九禍!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棄天帝有了不悅,他不知道九禍這種矛頓的感情是什麼,她可以爲魔界而死,卻不願面對朱武,而她確是朱武最愛的女人?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也表示着這女人對朱武還是存在感情的。

「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換取朱武的自由。」九禍這麼一說,讓伏嬰愣了一下,而蒼也張大了眼,他急忙起身拉了衣服穿著。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棄天帝想結束這個話題,卻看到蒼皺着眉頭走過來,似乎…不是很高興。

「因爲只有我才能生下朱武的孩子,我相信他不會因爲魔皇而去碰別的女人!」九禍擡頭,她握緊了雙手。愛朱武所以希望他自由,這是自己無法給的,所以才懷着螣邪下嫁別人,只是希望朱武自由。

「好!就依你!」棄天帝答應的快速就收了線,伏嬰見案頭上的線圈已經斷了,就表示魔皇結束了談話。

「這是你的決定?」伏嬰師看着九禍。

「我會依你們的計畫,讓朱武回來,生下他的孩子。」九禍直接離去,她賭上的…是她的全部,換得的…是心愛男人的自由。

蒼拉上了單衣走過來時,棄天帝已經收了線,蒼臉色難看的拉起了棄天帝胸口的衣服:「她再怎麼說都是你的媳婦,你怎麼可以這樣利用他?」

「蒼…我只是準備我所需要的備胎,兒子要是不回來繼位,我就下去揍他,順便把該完成的完成。你不讓我這麼做…該不會是已經準備好了和我共享這一切嗎?」棄天帝冷笑,而蒼一聽到棄天帝這麼說時,他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他放開了棄天帝,寒着神色離開,回到了自己的禪座。

他一坐下,白帝就出現在另一邊開始撫琴,箏音透露的愁悵,蒼聽了也覺的不是很舒服,他拉好了單衣,拉上了道袍,就來到了白帝的身邊。

「你…是不是不想這麼做?利用你的媳婦?」蒼只是試着問問,因爲他發現只要棄天帝的兩個心性不合的時侯,就會分化爲兩人,一但分化爲兩人就會現出兩個極端,如果他沒算錯,力量也應該會一分爲二吧。所以若能將這兩個人分開並給予個個擊破,再強大的力量也會被消化掉,就如同“邪兵衛”的力量般。

「…對。」白帝停下了手,他一臉心痛:「我不喜歡這樣。」蒼在自己的心裏大叫中獎。

「所以?」蒼坐了下來,白帝就愄了過來,他伸手拉好蒼的道袍。「我和另一個我的意見從來沒有相同過,只有這兩件事。因爲這兩件事讓我可以妥協,雖然難過,但我不後悔。」白帝把自己埋進蒼的胸懷。「我知道…你也有同樣的想去。」

「…棄天…」蒼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心裏所想的事情,其實棄天帝早就知道了大概了。

的確!自己想通了這些事,也接受了所謂“天命”,爲了要阻止這尊大神下降到人界作亂,他必須要做好功課收集好情報,因爲這樣一對一的相處之下,他慢慢的瞭解到棄天帝的個性和行事方針,還有…誰都會有習慣,雖然把弱點藏起來,但日久之下還是會顯現出來的,所以現在的蒼就發現了棄天帝一但一分爲二,力量就滅半了,因爲如此,蒼他也在妥恊,妥協與棄天帝親熱,妥協讓自己耐着性子與魔物這樣親蜜的抱在一起…,妥恊自己必須接受一些,以前絕對不會接受的事。

所以!白帝說的沒錯,他也在妥協,只是爲了更多棄天帝有關的情報。抱着白帝,突然間…蒼的心裏涌上了罪惡感。

「我不怪你…這是人之常情。」白帝離開了蒼的懷裏,他坐回了琴桌旁,彈起了蒼的曲子。那箏音傲氣盎然,聽在蒼的耳裏,直覺的諷刺。蒼揮去了這樣的想法,他又看了坐在玉座上,還是那個慵懶的樣子的黑帝,蒼嘆口氣回到了自己禪座,打座休息。

*****

最近蒼髮現他還是能運轉他的心訣,只是無法像以前一樣瞬間運起,要很慢很慢的轉起來,轉的滿身大汗才過一輪,以前瞬間就可轉過數千次的他,現在只能一點一點的,像自己還是童子時的修練般,慢慢的轉起,慢慢的累計力量,慢慢的,蒼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太極印了。

蒼小心的檢視着自己的太極印,上面封上的是棄天帝的咒印,咒印上的文字看來雖然不解其意,但咒印的原理是一樣的。咒文的施放會有間斷,力量不可能一直以同樣力道輸出,就像人的呼吸,一口氣可以憋多久的意思,越是龐大的咒印,施法間斷的地方離的越遠,就表示施法者的力量強大。

棄天帝雖然快速的運轉施放這個咒印,但因爲蒼非一般人,要封住蒼也要輸入一定的力量,加強每一個字的咒力,所以還是會有間斷的情況。蒼一個字一個字的觀看,想要找出那個微小的不一樣。

而黑帝注意到了蒼全身都在冒汗,臉色漲紅,他看了白帝一眼,白帝皺眉走了過來,但他也知道現在碰不得蒼,要不然走火入魔就不好玩了。白帝閉眼等着蒼去動他的封印,只要蒼有動封印的情況,他會再封上另一圈。

但這時蒼收功了,他收回了累計的力量,想要存在自己的身體裏,但在這一刻卻被白帝施力在他身上,因爲本能反擊,那一丁點的力量就全放了出去,力量確只吹起了白帝的頭髮…。

蒼張開眼,心中相當的不悅,人已經夠不爽了,卻聽到黑帝在一邊大笑,蒼突然覺的有點汗顏,努力了半天,卻只有如童子般的力量,連削斷別人的頭髮的力量也達不到。

「你別白費力氣想要解開我的封印了。」黑帝忍不住大笑,而白帝卻皺了皺眉頭:「別想動我的封印,你會受傷的。」

「我只是想要研究研究!」蒼被黑帝的大笑聲弄到有點發火的感覺。因爲全身大汗蒼想洗個澡,蒼擡頭看了日軌,是到了休息的時間了。他爲了讓自己保有體力,所以讓自己有正常的作息,要不然和棄天帝這樣沒天沒日的亂搞,他不精盡人亡才怪。

蒼吸吸氣,反正明白棄天帝不會離開,他推開了白帝就自己泡澡去。他一坐到池子裏,黑帝就走到了白帝的身邊。白帝對黑帝微笑,看來這兩人又合好了。蒼坐在池子裏,偷看這兩人。

明明意見分歧,化爲兩人,但現在又合好的坐在一塊兒,是他們兩人又達到了什麼樣的共識了嗎?目前讓這兩人達到共識的是毀滅人間和自己。毀滅人間現在應該是辦不到,所以…該不會這兩人又想對自己做什麼了吧?

蒼突然想到這裏就感到內心一陣惡寒,他急急甩去這樣的想法,又開始思考起棄天帝的封印起來。

看了要突破棄天帝的封印,除了外力的注入那最弱的那個咒印字體,強行瓦解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開,因爲蒼不懂這種文字,也不懂其組合的方法,所以也只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來破解,但這很危險,弄不好自己也會沒命。雖然暫時找不到解開的方法,但是蒼也不是沒有收穫的,他看着棄天帝的咒文,以斷句的情況,假設與棄天帝對戰的方法。

當蒼的注意力都在咒文的斷句上時,突然一陣很吵的聲音傳來,吵到蒼不得不看向聲音來源處,竟然是黑帝在亂播琴鉉。

「你很吵…不會彈就不要碰。」蒼畢竟是愛樂器的人,見到古箏被這樣對待,他忍不住開口制止。

「哈!我以爲你睡着了,泡這麼久,你以爲你在“煮下水湯”嗎?」黑帝取笑着蒼,蒼一時還聽不懂煮下水湯是什麼意思,直到反應過來才臉紅的像柿子,他生氣又無奈,分開成兩人差異性如此大,蒼最後也只能把棄天帝當成有三個。

蒼拉好衣服就上了床,沒有想到白帝也上了床,蒼臉上三條線,但他只能躺下他一躺下,白帝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臉埋進了蒼的胸口,像只八爪章魚般的纏住蒼。

蒼非常之無言,因爲黑帝也上了床,從他的身後把他和白帝攬入了自己的懷中,還拉上了薄被。

「能不能放開我?」蒼滿臉黑線問,而棄天帝們竟然一口同聲的說:「不要!」

蒼只能嘆息,他是不是妥協的過頭了?

最近…蒼注意到了一件事,就是棄天帝一直以兩人的型態出現,這讓蒼感到不解,這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合在一起了。

也許是相處的久了,只有一個型態的棄天帝,蒼也能分辨出這個型態裏是不是兩個性格的合體。從散發出來的力量與氣勢就能感覺的出來。現在正在忙碌準備着讓蒼也覺的很怪異的東西的白帝,就是隻有白帝,黑帝不知道到那裏去了,而且最近黑帝常常不在。

蒼收了功,結束了今天的查看封印的修行,他一擡頭就發現他們住的萬年牢,又變大了,這時在琴桌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區塊,區塊裏放着一張嬰兒床,白帝所準備的嬰兒用品,全放入那個區塊的小櫃子裏。

讓蒼覺的很怪異的東西,就是“嬰兒用品”,白帝細心的準備着這些東西,黑影還拿來了各種的衣服和玩具讓白帝挑選,還有奶粉、奶瓶、尿布等。蒼忍了好些天,他終於發問了。

「你準備這些是要做什麼?」蒼看着正在折着嬰兒的“蝦仔衣”(注:剛出生的嬰兒穿的衣服,因很薄很透明,所以如此稱呼。)

「因爲…」白帝話還沒有說完,牢外就出現了景像,是伏嬰師。

「打攪了…魔皇,九禍已經順利有了身孕,約再三個月就能產下。」伏嬰師報告完畢就消失了身影。蒼一聽到伏嬰的報告,才知道原來那些是要給他們的孫子用的,看來孩子是要給棄天帝帶,一個混世魔王的出世…蒼一度想在那奶粉里加“三聚氫氨”,壞心的想法讓蒼很快的甩去,他比較擔心的是這孩子的未來。想歸想,不過…才三個月就能產下,魔族的孕期還真短。

蒼並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外面的情況。以目前來說,東瀛的入侵已到達頂端,而魔界這時竟然沒有加入戰局,是要等兩敗俱傷再收漁翁之利嗎?但…長期和魔界周旋的蒼,他太瞭解魔人的個性,他們太享受“殺戮”,不太可能會不加入這淌混水。

蒼一邊擔心的外邊的情況,完全忽略掉自己身在萬年牢的危機。蒼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自己的禪座,這時侯白帝又開始彈琴,蒼擡頭,見到黑帝飄了進來。

「看來…朱武這孩子真的不聽話。」黑帝開口,而白帝沒有停手,他似乎不在維護着自己的兒子,只是默默的彈琴,蒼心裏浮上了不安。

「九禍已經有了“聖魔元胎”,我要好好的準備才行。」黑帝來到了琴邊,他也坐了下來。白帝就停下了撫琴的手。

「你們在打什麼主意。」蒼站了起來,他直覺一定有問題。

「沒有打什麼主意,只是準備要下去揍扁我兒子。」黑帝這麼一說讓蒼跳了起來,他衝過來抓起黑帝的衣服:「你要下去?你怎麼下去?」蒼的臉色蒼白,但他努力保持冷靜,但他抓着黑帝衣服的手卻一直在顫抖,棄天帝的下凡代表着人間的浩劫的來臨。

「把平恆破壞就好了。」

「破壞平恆?你們要…」蒼說不出口,破壞平恆代表着人間的毀滅,天地間所有的一切會失控,不用棄天帝下凡發便當,人們就先回仙山賣豆乾了。

「只要破壞神柱,就能下去了。」黑帝直接說出了蒼心裏的不安,蒼一時站不住腳,黑帝笑着他拉着蒼的手,一拉一扯之下就把蒼扯進了自己的懷裏。

「蒼…你知道爲什麼我最近都沒抱你嗎?」黑帝收緊了手。蒼瞪着黑帝不語,他已經許久沒有動氣了。

「因爲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也許你的順從與配合讓我一度覺的新鮮,但是…我並不喜歡“妥協”的你。我可以放任你,寵愛你,但我不要你虛應我!」黑帝伸手撫着蒼,而蒼在這一刻伸手推着黑帝:「你…」他又馬上擡眼看着白帝,白帝的眼裏寫要他接受。

「蒼你知道嗎…現在的你…多漂亮阿,全身散發着火焰,這才是我想要的道子阿。」黑帝笑着放開了蒼,蒼馬上就推開了黑帝,並退後了數步。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蒼看了白帝一眼,白帝的眼裏寫着平靜,看來這個棄天帝不反對黑帝的說辭,之後…白帝就消失了,蒼可以感覺到整個棄天帝又不一樣了,那眼神變了。是因爲自己嗎?是因爲自己讓雙分的棄天帝合而爲一嗎?爲什麼?是因爲之前棄天帝說的那個原因嗎?

“只有自己讓這兩個心性溶爲一體?”

突然間蒼的心裏閃過了五味雜陳,因爲若真的要消滅棄天帝,就必須將這兩人的心性分開,力量一分爲二才行,而自己竟然成了最基本條件的最大阻力?

「你之前的反抗讓我覺的很膩,我的確是要你的順從,但我不要你的虛應。」棄天帝站了起來:「比起你的妥協,我寧可強暴你!」棄天帝走到了他的玉座,他撫着玉座:「我想要的…最近我才弄明白。」棄天帝話中有話,蒼並不是聽不出來,但他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棄天帝想要的是什麼?他只想要毀滅人間,建立起只有他的子孫的天地,不就是隻有這樣嗎?蒼不懂的…是自己被他看中,所以棄天帝強要了自己。而現在人都給他抓來這裏了,棄天帝還想要怎麼樣?他到底要什麼?要自己的什麼?

蒼什麼也給不了他。

蒼知道自己的天命就是阻止這尊大神下凡去做亂,就算死也阻止他。所以他什麼都可以妥協,讓棄天帝索求自己的慾望。因爲他的順從,他得到了情報,得到了研究棄天帝弱點的時間,他相信他一定能脫離棄天帝的掌控,但現在棄天帝已經準備要下凡,但他的情報一個字也沒有傳出去。還陷在這裏動彈不得,讓蒼感到焦慮。

天命的終結就是死亡,他要是死了…卻無法阻止棄天帝亂世,那他就算下地獄也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由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自己墮落於魔物的身下,妥協於魔物的擁抱,卻沒有任何的效果,那…他這段時間在這裏,到底是在幹什麼?

「蒼…過來…」黑帝化爲白帝的這一刻,他坐上了玉座對蒼伸出手,雖然是白帝的化身,眼裏的不容許反抗讓蒼知道白帝腹黑的程度,之前吃過白帝腹黑的引誘的計倆。所以…現在以白帝之姿出現的樣子…棄天帝…到底想要幹什麼?

蒼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棄天帝。

「蒼…你不懂嗎?我所要的?」

「我不懂你要什麼!」

「蒼…」白帝坐了下來:「最近…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有關毀滅下界…還有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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