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歸

作者不明


“衆人退至吾身後!”話語剛落,六絃之首•蒼驚覺自己已置身於白茫一片的意識之海,武器盡失,蒼暗道不妙,不顧自身處境,對同伴憂心不已。

這是,遠處隱約有光芒,那光芒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映入弦首眼前的竟是。。。

“棄天帝!”蒼欲祭出武器,才想起自己已現意識之境,武器盡失,難道真的只能任他宰割?棄天帝再現,所謂何事,對蒼生又會有怎樣的危害?

“六絃之首•蒼,好久不見了。”此時的棄天帝居然身着一襲白衣,面色柔和,儼然沒了當年的暴戾之氣,若非蒼見過棄天帝,誰能知道眼前的人,不,眼前的神是當年毀天滅地的棄天帝。

“棄天帝,今日召蒼來,所謂何事?”蒼已經冷靜下來,聖魔元胎已毀,棄天帝定然不能再下界爲禍蒼生了,若是獨禍蒼一人,蒼有何可懼,只是擔心還在作戰的同伴。

“敘舊啊。”棄天帝手一揚,蒼便發現自己置身於神殿之中,殿中有一石桌,桌上正煮着茶,聞茶香,時候火候正好。

“敘舊?蒼不知和棄天帝有何舊可敘?”

“當然有,當年與弦首作戰的時光,可是令吾畢生難忘啊,可惜時間太短了。”棄天帝倒了杯茶給蒼,見蒼聽此眼神微變,笑道,“弦首莫慌,若吾還能下界,今日敘舊的地點就不是吾的神殿,而是弦首的天波浩渺了。”

“棄天帝這種能力,不得不讓蒼擔憂啊。”蒼聞了聞茶香,微微眯住了眼,掩住了自己的心思。

“哈,弦首倒是給吾提供了一個好方法啊!”棄天帝特地看了一下蒼此時的表情,很好,面無表情。“不過這又能怎樣呢?一個人一個人地拉上來,吾這神殿怎能讓污穢的人類污染,再說了,吾沒這閒心,所以弦首很幸運成爲參觀吾神殿的唯一人。”

“蒼很榮幸,不過蒼還有要事,若是棄天帝想與蒼敘舊,請另找時間,請放蒼下界。”茶雖香,弦首卻食不知味。

“下次啊。”棄天帝輕笑道,“弦首對同伴真是特別愛護呢?不過弦首對自己的同伴似乎不太信任呢?”

“吾。。。”蒼反思自己的確是害怕玄宗悲劇演,所以對同伴似乎保護過度了?

“看了弦首已經明瞭,弦首那是你的同伴,可不是你的孩子啊,若連自保能力都無,弦首要他們來做什麼,況此戰艱難,弦首如此行事,結果已然可見,弦首一人重傷,他們護你殺出重圍,和如今你昏迷他們護你殺出重圍有何不同,而弦首能少受次傷,保存戰力,而你的同伴還未深入戰團,便能少些犧牲,這何樂而不爲,弦首還是靜下心與吾喝茶吧。”又爲蒼續了一杯。

“棄天帝這番謬論,蒼受教了,既然棄天帝不願放吾,吾只好陪着你多飲幾杯了,茶很香。”蒼眯起眼,面不改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再次見面時,棄天帝就能明顯地感覺到蒼的怒意了,他將眼睛眯得更小,一字一句地說,“棄 天 帝 ,就 算 要 敘 舊,也 請 你 注 意 一 下 情 況。”

“吾以爲上次那番話,已經令弦首有所領悟。”

“即便蒼不再。。。蒼也不願成爲同伴的負累!”

“哦,是吾疏忽了。”手一揮,蒼意識便回到了身體。蒼一愣,一道掌風重後面襲來,蒼轉身以迎,加入戰團,心裏暗歎,那真是任性的人。

蒼第三次入神殿,既不驚訝,也無怒氣,心平氣和地與棄天帝喝茶聊天。

往後十幾次被棄天帝召入神殿,蒼也從未發過火,即使有時在特殊情況下,蒼也鎮靜地與棄天帝談天說地,等待着棄天帝說出他的真實目的。

“蒼陪着我一個孤家寡人,可會有些厭煩?”

“怎會,吾與你相談甚歡。”

“那蒼便留在這多待些時日吧?”

“。。。”蒼放下茶杯,“棄天帝若有事需要蒼去做,棄天帝儘管開口。”

“蒼果然是聰明人啊!”棄天帝起身,“蒼看這個蒼茫世界,雖然由吾掌控,吾卻脫離不了,而至今日,這也只有你吾兩個活物,如此潔淨的世界,爲何我卻不喜歡呢?而那個污穢的人間,爲何值得你們捨命保護,蒼,吾想好好看看那個世界,吾在那個世界太短了。”

“可你。。。”

“吾一下界,回來變回沉睡上百年,法力漸漸恢復,吾欲下界,並非非聖魔元胎不可,只是能發揮實力的高低罷了,蒼,你願用上百年的安寧,賭吾下界嗎?”

“棄天帝欲下界,吾自然不能阻止,請讓吾爲你安排。”

“如此甚好。”棄天帝拿出一個玉佩,“若尋好人選,請將玉佩放在他的身上。”

“事不宜遲,蒼告辭。”

棄天帝看着蒼消失,頭髮衣服慢慢變黑,邪笑道:“六絃之首•蒼,在盤算些什麼呢?”

急急急,蒼欲助棄天帝下界,在盤算些什麼呢?棄天帝真的不會爲禍人間嗎?蒼、棄二人在人間有會有怎樣的奇遇呢,欲知後事如何,全看瘋喵心情。


  

“該死!”棄天帝在路旁看着來來往往的人類,欲伸手,卻又止住,可惡的蒼!

半個月前。

棄天帝感覺到蒼已爲他尋到肉身,雖有些疑慮,但想六絃之首好歹是正道棟樑,言出必行,即便是有什麼陰謀自己也不怕。

下界後才發現自己高看蒼了,這具肉身非常不適合他,因爲肉身原因,讓他連萬分之一的功力都難以發揮,罷了,好得他爲他尋得肉身,其他問題等以後完全適應這具身體再慢慢解決。

待棄天帝睜開眼睛,發現他面前的不僅僅有蒼,還有一堆,凡人,一婦人見他醒來,頓時淚如雨下,嚎一聲“兒啊!”便撲到他的身上,眼淚不住得往他身上蹭,棄天帝厭惡的瞪着婦人,欲推開,卻發現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無,只能擡頭瞪着蒼。

蒼看似面無表情,但棄天帝瞪久了就發現蒼的眼睛越眯越小了,蒼!

大概是好戲看夠了,蒼終於出聲勸道:“夫人,公子才剛甦醒,不宜大喜大悲,夫人還是莫打擾公子休息,讓吾看看公子的情況吧。”

待他們離開,蒼爲棄天帝倒了杯水,“恭喜棄天帝順利下界。”

棄天帝瞪了他一眼,“他們。。。”

“棄天帝看不出嗎?他們是‘你’的家人。”

“爲何會有家人!”棄天帝怒道,“家人,吾不需要!”

“難道棄天帝更原因做無家可歸的孤兒或乞丐?”蒼笑道,“若是如此,倒是蒼白費心了。”

“你!”罷了,棄天帝平靜下來,笑道,“真是辛苦蒼了,爲吾尋得這肉身,若是上天降罪於蒼,倒是吾的罪過了。”

“無礙,一具屍體而已,想必罪業不會太深,若是能幫到棄天帝,吾願接受。”蒼看着棄天帝的臉色大變,倒是能理解棄天帝爲何多次戲耍於他,的確挺令人愉悅的。

“屍!體!”棄天帝厭惡地看着自己的肉身,怪不得覺得氣血不暢,真氣滯礙,原來竟是,竟是。。。好一個六絃之首•蒼。

“若是棄天帝不喜歡,不如放棄這具‘屍體’,待棄天帝再次甦醒,若蒼還在,必會再爲你尋來令你滿意的肉體。”特地強調了屍體二字。

“你!”棄天帝收斂怒氣,擠出一抹笑意,“不用了,吾還要感謝蒼爲吾尋的是男體呢?”

“蒼怎會如此折辱棄天帝呢?”若是將棄天帝逼急了,受難的便是這蒼生吶。“既然棄天帝已經決定接受這肉身,那蒼就告辭了。”

“你要離開!”

“蒼還有要事”

“帶吾離開!”棄天帝想起來,卻。。。又瞪了蒼一眼,“否則,我是不介意將那些所謂的親人都清理乾淨。”

“好,但不是現在,你現在不允許移動,等我來接你,乘這段時間你好好適應適應這具身體,順便與‘你的家人’好好告別。”

從那以後,棄天帝就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看似美好,但被當成廢人的日子實在憋屈了,還有那太聒噪的“娘”,就在棄天帝實在忍不住提出要離開時,沒想到他們很爽快的爲他收拾行李,原來蒼離開時已經和他們說棄天帝雖然醒了,但隨時有生命危險,所以打算收他爲徒,讓他去天波浩渺等他,那羣凡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蒼還有當神棍的潛質,聽說他以前有個好友叫一步蓮華,想起那個反叛的魔將,難道是近墨者黑,還是物以類聚?

棄天帝生氣的是原來蒼從未想過要來接他,這令棄天帝離開後又折返欲焚了戚府,卻在最後放棄了,“只要知道平安,在不在身邊都無所謂嗎?這就是人類的親情嗎?,真愚蠢。”

原以爲去天波浩渺是件容易的事,棄天帝走了兩天後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走,而且這具身體太弱了,走幾步都要休息半天,而棄天帝是那種會問路的人嗎?而且天波浩渺這種地方也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地方。

其實蒼根本沒想讓棄天帝找到他吧,棄天帝憤怒的想,這時,棄天帝見到了一個武林名人。。。

“秦假仙。。。”秦假仙聽到有人叫他,回頭見一文質彬彬的青年,卻想不起是武林哪一號人,“你是誰?”

“棄天帝。”

“蝦米!棄 天 帝!”秦假仙后退幾步,打量這眼前的人,怎麼看都沒有棄天帝的樣子,“請問這位老兄啊,你是哪個棄,哪個天,哪個帝?”

“小人常慼慼的戚,天下的天,真諦的諦,如何了?”棄天帝笑着看秦假仙豐富的表情。

“戚天諦啊,呼,你父母怎麼給你取了這麼個倒黴名字啊?”秦假仙撫了撫胸口。

“哦?這個名字不好嗎?”棄天帝學這蒼的樣子把眼睛眯成一條縫。

“你不知道嗎?很久以前,有個叫棄天帝的boss差點毀了神州啊,啊不說了,想起來就可怕,那這位戚天諦大俠,找我老秦有什麼事嗎?”

“請問,天波浩渺怎麼去?”

“蝦米啊!你不會真是棄天帝吧,去天波浩渺報仇?”秦假仙又退了幾步。

“秦假仙你誤會了,蒼。。。弦首是我師父,師父讓我去天波浩渺找他。”棄天帝向前挪了幾步。

“你是黑道老大的徒弟,不對啊,那你怎麼會不知道天波浩渺怎麼走?而且他現在根本就不在天波浩渺。”秦假仙又向後蹦了幾步。

“此事說來話長了,總之我是師父半路收的徒弟,第一次出門,所以。。。若我是那個棄天帝,還需要秦假仙你嗎?”棄天帝苦笑一聲。

“那倒是,話說黑道大哥太聰明瞭,居然收了‘棄天帝’當徒弟,太解氣了,唉,你放心,我帶你去,跟着老秦,一定到!”秦假仙走過去拍拍他的肩。

“那多謝秦假仙了。”棄天帝不動聲色地避開他的手,撫了撫肩,心中暗道:小丑!

急急急,棄天帝跟着秦假仙真能順利到天波浩渺嗎?棄天帝又是否會對秦假仙下手呢?六絃之首•蒼又在何處呢?棄.蒼二人又會發生怎樣的事故呢?欲知後事如何,全看瘋喵心情。


天波浩渺果然空無一人。

秦假仙見目的地已到,忙道:“既然已經到了,那老秦我就先走了,拜拜。”原以爲是順便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居然是個麻煩,羸弱的身體,挑剔的性格,媽媽喲,弦首收他真的只是因爲他叫“棄天帝”吧。

“等等!”秦假仙竟發現棄天帝眼中流轉着殺意。

“你。。。你想做蝦米啊!”難道他真是壞人,現在要過河拆橋,之前都是裝的!

棄天帝看着秦假仙許久,待秦假仙臉色大變,才收斂了殺氣,笑道:“師父不在,只留吾一人,不知師父禁忌,若是一人在這,做了什麼禍事,天諦也擔待不起,秦假仙,請你,帶我去師父那裏吧!”

“蝦米!”又要。。。

“怎麼,有問題嗎?”殺意驟升。

“沒。。。沒。”秦假仙忙搖頭,心裏暗道:“我苦!”

“那就麻煩秦假仙了。”又變回了人畜無害的樣子。

“。。。”少年人,前途無量啊!

蒼果然又爲他的蒼生忙活了,一人獨闖祕境,取救世靈器,現在還未出來,按棄天帝的腳程,到了祕境已過兩月有餘,而蒼還未出來,可見其艱難,怕是凶多吉少。

棄天帝氣急,蒼真的是要把他誆到玄宗爲他守墓嗎?

棄天帝很生氣,非常生氣,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生氣,別人也不知眼前這個羸弱的青年,哪來的力氣,拒絕別人的幫助,獨自一人將重傷的弦首扛回玄宗,雖然還未到他就暈了。

蒼一睜眼就看到棄天帝鐵青着的臉,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你是?”

棄天帝更怒了,咬牙切齒道:“弦首是傷糊塗了?吾的師父!”

弦首看他神情,恍然大悟:“是吾糊塗了,你是。。。”該怎麼稱呼來着?

“戚天諦啊!喲,黑道大哥醒啦,太好了!”秦假仙見蒼醒了,便回頭去通知衆人了。

“你。。。告訴他們你是棄天帝?”蒼聽秦假仙喚棄天帝,更加驚訝。

“對啊喚吾戚天諦,如何,驚訝吾還安然無事?”棄天帝伸手按住蒼的傷處,聽到蒼吃痛出聲才道:“吾的師尊,哦不,弦首好像未將吾當做弟子,只留下地點,人卻不知所蹤,是欺負吾剛到苦境,不識路?”

“嘶~你不識路?是吾考慮不周了。”蒼倒是未想到這一層,他怕棄天帝在戚府呆不住才留下消息,未曾想此去如此艱難,倒是苦了負着這具肉身的棄天帝了,棄天帝忍到現在已經難得了。

“哼!考慮不周,好一句考慮不周!蒼,別以爲吾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折騰吾,等吾受不了,你以爲吾願意受這苦嗎?若不是爲了。。。”棄天帝終於鬆手,面無表情地扒開蒼的衣服爲他換藥,“好好養傷,吾可不想在苦境以後的日子都在爲你守墓,你的就算了,那六座墳我可沒這閒心,扒了算了!”

蒼養傷這幾日,倒是看到了一個不同的棄天帝,這幾日一切事物都由棄天帝負責,端茶遞水,洗衣做飯,換藥,都做的有條有理,雖然還是有點瑕疵。

蒼看着外面飄着的紫色布條,嘆了嘆,棄天帝若真能是他的乖徒兒他就滿足了,可惜,這都是假象。

“師父爲吾尋得的這具肉體有時效性的吧,在這具身體撐不住時,吾定要用吾的能力做一件大事,是好是壞,全看師父教導了。”蒼揉了揉太陽穴,壓力山大啊!

真該慶幸棄天帝現在的興趣是做一個乖徒弟,不過他的傷已經漸漸痊癒,但棄天帝換藥的速度卻越來越慢,目光常在他的鎖骨流連,他到底在想什麼?

蒼滿意的看着自己忙碌的乖徒兒,誰能想到這個戚天諦就是那個棄天帝呢?蒼不由的將徒兒的臉換成棄天帝的臉,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

忽然,蒼瞥到一處,大驚失色。。。

緊張緊張緊張!六絃之首•蒼到底看到了什麼呢?他與棄天帝又會發生什麼呢?棄天帝口中的大事又是什麼呢?欲知後事如何,全看瘋喵心情。


棄天帝的身體開始腐化了,蒼原想,棄天帝若不動用真氣,這具身軀該可支撐棄天帝在人間兩年,然而這還不到半年,棄天帝的身體便快支撐不住了,棄天帝何時動用過真氣,江湖並未出現棄天帝神力出現的消息。

對蒼的疑問,棄天帝隨手指了指外面掛着的衣物,蒼看着已成布條的衣服,相信這真是棄天帝動用真氣的結果,不知該如何反應,當時怕棄天帝下界爲禍蒼生,才出此下策,而如今棄天帝並未作出任何惡事,卻要如此早受身軀腐爛之苦,蒼有愧啊,事到如今,也不知該不該怪棄天帝不計後果動用真氣了。

爲今之計,只有先想法子延緩棄天帝身體的腐化,而真氣,棄天帝是萬萬不可再動,這些家務,蒼想還是自己來吧。 真是風水輪流轉,棄天帝看着如自己以前般忙前忙後的蒼,覺得格外興奮,覺得前幾月自己的辛苦已經不算什麼了,爲他沾上人間煙火的蒼格外美麗,雖然棄天帝表面仍是一副師父如此徒兒怎能受的起,徒兒讓師父受累了的乖徒弟樣,在心裏巴不得多折騰折騰蒼呢?

弦首自然也知自己這“乖徒兒”的想法,算是補償,弦首事事遷就,棄天帝未來之前並無這麼多家務,來了個還未辟穀的徒弟,洗衣煮飯倒是一種別樣的修煉,倒是好奇這洗衣煮飯如此簡單的事,自己的徒兒爲何要動用真氣,結果卻是焦飯破衣,難道這也與天賦有關。

就在弦首爲他的“乖徒兒”發愁時,棄天帝卻不見了,而在西方感受到了棄天帝的神力,忽然想起棄天帝曾說要在身體崩毀之前做件轟動武林的事,正焦心之時,從西邊飛來一物,凝神一看,正是自己拼死未得的救世神器。

“親愛的師父,感動嗎?”棄天帝身影已出現在天波浩渺,“吾只是想見識見識能將師父傷成這樣的東西有多難取,結果也不過如此。”

“棄天帝,你何必這樣?”明明還可以在這人間。。。

“蒼,你不捨了嗎?哈哈哈!甚好,吾是棄天帝,蒼你覺得吾能忍受這腐屍多久?”蒼無言以對,有潔癖的棄天帝,能在一具屍體裏呆這麼久已經很令他驚訝了。

“蒼,今日,吾只想問你一句,你可知吾這次下界是爲了什麼?可有認真想過吾多次破例是爲了什麼?”話語未落,黑羽飄散,已不見了棄天帝身影。

爲了什麼,蒼也想過,如棄天帝所說,他想看看這人間,可他來人間數月,少有離開天波浩渺,如自己所想,棄天帝爲毀滅人間,手中還拿着棄天帝取來的救世神器,到底是爲何,棄天帝到底在想什麼,這數月以來和他想處的大多是自己,自己!蒼不敢再想下去,棄天帝回去,便會沉睡上百年,自己也不一定會等到向棄天帝求證那天。

當蒼在次來到這縹緲的世界時,蒼不可置信的回想到底過了多久,兩年,兩年不到,他以爲自己不會再踏入這個地方,但在不遠處的神殿,飄來的茶香,還有那煮茶的白色身影。。。。

棄天帝看出了弦首的驚訝,笑道:“好久不見了,蒼.”

“棄天帝,你不是要沉睡百年。。。“

“誰說要百年呢?蒼,我的問題你想好了嗎?“棄天帝走近蒼,欲伸手攬住蒼的腰。

蒼見棄天帝越發曖昧,心知自己還是被棄天帝騙了,“怒海蒼濤!”


帝歸番外一

一番激戰過後,四周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弦首微弱的喘息聲。

“打夠了 ?”棄天帝笑道:“氣也出了,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吧?”

蒼環顧四周,發現這神殿絲毫無激戰過後的痕跡,彷彿在嘲諷着自己所做的無用功,此時蒼被黑化的棄天帝壓在神柱上,動彈不得。

棄天帝一副受到了蒼襲擊,柔弱的樣子,靠在蒼身上,實則將蒼緊緊固定在自己與神柱之間,感受着蒼身體的溫軟,與神柱的冰冷堅硬形成鮮明對比,鼻尖似乎還飄蕩着蒼的體香,是那麼的懷念,讓他想起在天波浩渺那名爲照顧,實爲揩油的的日子,自己明目張膽的欣賞過多少次他的身體,這呆道士竟毫無察覺,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煩惱。

棄天帝想自己是何時對蒼產生慾念的呢?是在自己醒來,欲見的唯有他,還是在自己視衆生爲螻蟻時,令他正視的他,還是更久以前那萬年牢裏囚禁的不屈的靈魂便令他心動,令他不禁想要馴服。

在這白茫孤寂的世界醒來,霸業不再,唯想一人在這世界作陪,那便是蒼,一次次將蒼召來,最初本是一時起意,卻在與蒼的相處中,讓他加深了留住蒼的慾念,而蒼卻認爲他是戲耍與他,欲利用他,這何能真正留着蒼,他要的是蒼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

於是他定下下界的計策,他想以蒼的性格,必不會在明面上拒絕他,必會在他下界的肉身上做手腳,讓他無法再人間自由運功,甚至不會讓他在人間活動太久,正好,他也沒打算用他人的身體得到蒼。

果然,蒼爲他尋了一具死屍,棄天帝雖然厭棄,但爲了自己的計劃,他也還能接受,接着他一步步與蒼接近,一步步讓蒼對他產生好感,一步步讓自己走入蒼心中,最後再讓蒼對他產生愧疚,在臨走前那一問,讓蒼明白他的心意。

如今,蒼就在自己身邊,如何不讓他心神盪漾,可他不能急要讓蒼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要讓蒼心甘情願的成爲他的人。 棄天帝將頭枕在蒼肩上,一遍一遍的問:“吾的問題,師父想好了嗎?”

棄天帝的氣息打在蒼頸上,溫熱而發癢,那重複的話語更像是在叩問自己的心,自己想好了嗎?想好了,可該怎麼回覆呢?順從自己的心?可自己的心又是如何?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蒼不能否認在棄天帝佈下的溫柔陷阱中,他亦動情了。

“哈,師父還未想好,那就讓徒兒自己來確認吧。”棄天帝伸出舌,在蒼頸部反覆舔舐,吮吸,直到那塊肉變得紅腫才放過,不再動作,“師父感覺如何?”

蒼感受到自己的頸肉被一片溫熱包裹,與後背的寒冷形成鮮明對比,這感覺很舒服,令人流連,可蒼直到這是棄天帝在求歡,理智告訴他,必須拒絕,否則自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是自己卻像被點了啞穴,無法開口。

棄天帝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蒼白皙的脖子上,有一片紅腫,顯得格外豔麗,那是被自己品嚐過的地方,回味那滋味,是如此的香軟,棄天帝舔了舔脣,真想品嚐其他地方,讓蒼全身都染上這樣的豔色。

未得到蒼的迴應,棄天帝知蒼此時的掙扎,道:“師父頸部這一塊紅了,很美,讓徒兒也讓其他地方染上這樣的美麗,可好?”說罷,不等蒼回覆,便湊近蒼細細啃噬,彷彿是美味的食物,蒼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頸肉被棄天帝銜起,輕輕撕咬,棄天帝甚至將頸肉生吞入腹。

“棄天帝!哈。。。”棄天帝居然將陣地轉移至頜下嫩肉,逐漸上舔,棄天帝舌靈巧地在他脣邊嬉戲流連,“你。。。是狗嗎?”

“哈,蒼,你打算把接下來發生的事當成被狗啃了嗎?”棄天帝銜起蒼的下脣瓣,含糊不清的說,“天真!”

感覺口中的脣瓣已經摺磨夠了,便鬆開嘴,看着被吮吸至豔紅的脣瓣從自己口中滑出,在蒼白皙的臉上,下脣那抹豔色更顯豔麗。

“蒼,很美味啊!”

“棄天帝的耐性,可真是令蒼佩服。”被棄天帝吮吸過的地方,已經變得滾燙,背後冰冷的神柱,更令他難耐,自己已默許棄天帝的動作,棄天帝卻如對待玩物般,細細把玩,這令他憤怒,被棄天帝勾起的那股燥熱更是煎熬。

“對蒼,吾一向很有耐心,雖然你現在眼裏仍是一片清明,可你的身軀卻越來越熱,對蒼的遲鈍,吾可是見識過的,吾可不是隻要得到你的身體就滿足的,吾不急,慢慢來,蒼可要好好感受啊!”說罷,棄天帝擷取蒼的脣,伸舌舔開脣瓣,探入蒼口中,靈巧的舌遊遍蒼嘴裏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勾起蒼的軟舌,引它一同嬉戲。

蒼放任棄天帝在他口中胡作非爲,卻不曾想自己臉上早已一片嫣紅,眉間也現出了媚態,嘴裏生出的津液因無法吞嚥而盡數被棄天帝吸取。

棄天帝沿着蒼鼻翼向上吻至蒼的眼部,用舌描繪着蒼的眉眼,蒼不得不閉上了眼,感受眼上的柔軟。

“棄天帝,你。。。夠了!”

“哈!”眉間的柔軟離開,身後的冰冷也消失,蒼疑惑的睜眼,卻見自己仍在原地,背後的神柱卻不再冰冷。

“這個世界由吾掌控,吾怎捨得讓你難受。”這話一點說服力也無,棄天帝知蒼想法,只是輕笑一聲,便低頭咬開蒼的衣襟,伸手解開蒼的腰帶(終於用手了),一件一件剝開蒼的衣物,將蒼的身體逐漸暴露在棄天帝眼前。

在這個世界,蒼一點傷疤也無,在人間時,棄天帝見蒼遍體鱗傷的樣子,便決定定要破了那什麼祕境,如今蒼平滑白皙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怎能令他不喜?

低頭淺吻着蒼的肩膀,撫摸着蒼光滑的脊背,逐漸往下揉搓着蒼兩邊的臀肉,蒼警覺自己身後被猥褻,一時不適,欲掙扎,卻被棄天帝制住,而放在蒼上是手力道更深。 棄天帝一面玩弄着蒼的臀肉,一面沿着蒼鎖骨向下淺吻,蒼胸前的朱果似乎在引誘着他,他卻故意不理,在向朱果吹了口氣引得它一顫後,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另一邊鎖骨上,沿着鎖骨向上吻至肩頭,又將目標轉回蒼的喉結,逐漸往下才對被他調戲過的朱果採取動作。

已經習慣棄天帝的吻的蒼,低估了自己乳頭的敏感度,當它被棄天帝含入口中,乳珠被軟舌玩弄時,心頭邪火高漲,早已被棄天帝撩起的慾火在體內亂竄,找不到宣泄口,身下的分身已經高高翹起。

棄天帝自然也能看出蒼的變化,自己黑袍下的分身何嘗不是腫脹難耐,棄天帝卻不去理會,專注於自己的動作,手上的力道卻是更深,已經能感受到蒼臀部一片火熱。 棄天帝滿意的看着被自己舔弄得紅腫的朱果,遂也不放過另一顆,故技重施,直到另一顆也這般豔麗,如此,在蒼蒙上淡紅色軀體上,與兩顆鮮紅的朱果挺立,已被摧殘得柔弱無比,輕微的動靜都能令它們顫動許久。

而蒼雙眼漸失清明之色,心頭的邪火無法消除,腦中一片混沌,竟無故想起與棄天帝相處的點點滴滴,從爭鋒相對,到化敵爲友,還有棄天帝的良苦用心,還有自己放任棄天帝在他身上爲所欲爲,廉恥與情慾衝擊着他的內心,一時尋不到出口。

棄天帝一路吻下,在臍處流連,手也放開那軟紅的臀肉,沿着股縫往下至大腿內側輕輕摩擦,蒼受此刺激,腿一軟,竟已支撐不住,棄天帝笑着一手箍住蒼的腰,另一手卻未停住在蒼腿間嬉戲,蒼呼吸越發沉重,分身也越發腫脹。

棄天帝看着蒼精神的分身,擡頭笑道:“今日,你可又讓吾爲你破例了。”說罷,便將蒼分身慢慢含入口中,蒼這物件不小,棄天帝要完全含入也不很容易,棄天帝伸舌將柱身舔溼,再將整個含入口中,舌靈巧的繞着柱身遊戲,喉不住吞嚥着蒼的分身,似真要將它吞入腹中。

蒼分身被柔軟撫慰,接着便落入溫暖的境地,蒼腦袋一片混沌,在棄天帝舌與喉的撫慰下,蒼覺得自己體內的邪火尋得了一個突破口,均向下腹涌去,不久,便感受到一股熱流從分身涌出,盡數灌入棄天帝喉中,射精的餘韻在體內流竄,蒼仍是一片混沌,無暇去看棄天帝此時的模樣。

得蒼初元的棄天帝竟將它們盡數吞下,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適,吐出已經疲軟的分身,撕開蒼的衣物,取出以前藏在蒼衣服內的油紙包,這可是他當時撕破了蒼多少件衣服,才尋得的好地方,取出裏面的藥膏,在戚府的書可不是白看的。

手指挖了點藥膏,在蒼穴口按揉了一會兒,便慢慢戳入,蒼的後穴甫一被異物侵入,不適感令蒼腦子頓時恢復清明,蒼睜眼,卻見棄天帝半跪在他面前,嘴角還殘留着白色濁液,一手伸在自己腿間動作,自己體內是何物,可想而知。

棄天帝將手指伸入蒼後穴,感覺藥膏已經融化,就在藥膏的潤滑逐漸深入,手指微曲輕輕颳着甬道內壁,惹得蒼輕顫後,便輕旋着抽出手指,又挖了一些藥膏,兩隻手指一齊探入,待探尋到令蒼反應巨大的一點後,便專注對這一點捻按,這令蒼身體一陣疲軟,若沒有棄天帝手箍着,他定要滑下。

棄天帝看蒼一副面若桃花,任君採擷的模樣,早已慾火焚身,卻見還未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便強忍慾火,再搗弄了一會兒後便抽出手指,放開蒼,任蒼順着神柱滑下,才慢吞吞地脫下自己的衣袍,“就差最後一步,師父認爲我要不要繼續呢?”

那藥膏本就有催情的功效,加上棄天帝一番動作,更是令藥力被完全激發,蒼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能不被情慾完全支配,可情慾卻陣陣襲心,後穴也覺一陣空虛,瘙癢難耐,本早已做好準備,對棄天帝如此拿喬,蒼冷哼一聲:“呵。。。哈。。。哈,棄天帝如此勢在必得的樣子還問什麼,進來!”

“哈,師父說什麼?”

“進來!”

“如你所願。”棄天帝將蒼攬起,擡起蒼一腿,將自己的碩大對準穴口,一點一點楔入穴內,對準早已尋好的一點撞擊,棄天帝的肉棒暫時緩解了蒼的痛苦,卻因那肉棒使他陷入更加窘迫的地步,棄天帝運動緩慢,肉棒略爲抽出,蒼後穴便覺空虛難耐,後穴不禁吸緊肉瓣,不讓它離開。

棄天帝感受到蒼的變化,而肉棒已經能在蒼提內暢通無阻,便不再摩擦,加快裏速度,重重撞擊蒼的敏感點,肉棒不住在那出碾磨,彷彿要與它鍥爲一體,蒼早已癱軟無力,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棄天帝身上,這令棄天帝侵入地更容易,棄天帝動作劇烈,蒼的臀肉不住的撞擊身後的神柱輕微的痛感卻也止不住體內的快感,蒼再也忍不住釋放,打溼了棄天帝的腹部。

射精後的後穴,一陣緊縮,棄天帝費了好大的力,才未繳械,待蒼餘韻過後,棄天帝又開始了猛烈進攻,蒼無力掙扎,只能隨棄天帝在慾海中沉浮。

蒼亦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只知自己在那混沌中一次又一次被棄天帝貫穿,灌滿,耳裏滿是肉與肉的撞擊聲,自己的喘息呻吟聲,隱約聽見棄天帝說了什麼,來不及再尋問,便被棄天帝逼得只得點頭答應,之後便是一片混沌,腦子裏只有棄天帝,和他所做之事。。。

蒼是在天波浩渺醒來的,全身痠軟,身着的衣物略爲破損,蒼欲起身換衣,卻感覺自己體內有什麼向下流出,蒼解衣一看,竟滿是白色濁液,這是何人的,可想而知,變出鏡子一看,臉上果然滿是吻痕,蒼不禁懊惱,原以爲那只是意識,才放任棄天帝施爲,未曾想棄天帝竟能將他肉身召去,如今被棄天帝算計,只能怪他低估了對方,自己這一身的痕跡,怕是好幾日不能出門了。

此時的棄天帝一臉饜足,撫摸着神柱,笑道:“來日方長啊!”


帝歸番外二

若非能感覺到兩處空氣不同,蒼真要以爲這是他的天波浩渺了,蒼撫額,這棄天帝又弄什麼玄虛,蒼走進,見那石桌上茶正好,這石桌倒是未變,將這神殿變成天波浩渺的樣子,又有不屬於天波浩渺的東西,棄天帝的心思誰能猜的透呢?

“師父,你怎麼站着?快坐。”蒼尋聲望去,竟是戚天諦模樣,蒼恍若回到當年重傷被乖徒兒照顧的時候,雖然那只是假象,也是難得了,雖不知棄天帝要做什麼,但據他這幾年對棄天帝的瞭解,定無什麼好事,但若是不讓棄天帝滿意,怕是棄天帝不會放他回去,只得順着他的意,反正,也習慣了。

“嗯。”蒼坐下,冷眼看棄天帝要做什麼。

棄天帝乖巧的爲蒼倒茶,“師父重傷初愈,徒兒查閱古籍,定爲師父補好身體。”

“嗯。。。”蒼的確是重傷初愈,所以一時分不清棄天帝所指的是現在還是以前。

“師父該換藥了。”棄天帝手上拿着藥膏,似乎真要替蒼換藥,可蒼是將傷養好了才上來,哪需要換藥啊,再看棄天帝手上的藥膏,十分眼熟,蒼似乎想起什麼,轉身不再看,爲自己倒了幾杯茶,壓下心頭的不安。

“師父傷哪了?徒兒糊塗,竟忘了?”棄天帝將藥膏在蒼面前晃了晃,眼裏滿是笑意,臉上卻仍是乖巧的樣子。

“這次是傷在後背!”蒼脫口而出,生怕棄天帝將藥膏往奇怪的地方塗。

“在後背啊,養了多久呢?”棄天帝走到蒼身後,半跪着,手繞過蒼的腰,靈巧地解開蒼的腰帶。

蒼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棄天帝在他耳邊輕笑,“師父,不脫衣服怎麼換藥,別緊張,現在就緊張了,待會兒怎麼辦?”

蒼只得鬆手,任棄天帝將他的衣服一件件解開,退至腰側,露出光滑的後背,一道疤痕都沒有,棄天帝手蘸藥膏,在蒼後背輕輕遊走,嘴裏還說到:“師父的背真是一絲傷疤都無啊,徒兒忘了傷在何處了,便將後背都塗個遍,師父不會怪徒兒愚蠢吧?”

“。。。”蒼真想把手上的茶向後面潑,沒傷疤塗什麼藥啊!但想到棄天帝的多種手段,今天不陪他玩高興了,他也會換另一種方式然他自己高興,只得任棄天帝冰冷的手在後背一寸一寸地撫摸,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理會,偏偏棄天帝還說着:“師父喝茶,徒兒很快就好。”

棄天帝手順着脊柱往下,在尾椎處輕輕揉按,果然惹得蒼輕顫,倒茶的手都有點顫抖,蒼將茶壺放下,待身體的酥麻感消退,才端起茶杯,忽然一顫,竟將茶盡數倒在了腿間,打溼了褻褲,蒼起身對棄天帝怒目而視,他是故意的!

棄天帝的確是故意的,在蒼端起茶杯欲飲時,棄天帝手遊至蒼腰間敏感處輕撫,冰冷的不適感和腰間的酥麻感相互交融,蒼不知自己是痛苦還是歡愉,竟連茶杯都端不穩。

“哎呀,師父的褲子溼了,快換下,彆着涼了!”還未等蒼反應,棄天帝便伸手扒了弦首的褲子。

弦首就這樣被人扒了褲子,比在床上情濃時被棄天帝褪下還要羞恥百倍,他若不是棄天帝,蒼一定已經出手教訓這無恥之徒了,蒼才發覺自己也給棄天帝太多特權了。

棄天帝已經做好蒼出手的準備了,卻見蒼呆呆的站在哪裏,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怒氣未散,棄天帝的主意力卻不在此,蒼的衣物本來便鬆鬆垮垮的掛在腰間,經過剛才一番動作,更鬆了幾分,已經退至胯部,此時褻褲被扒下,那衣物卻正好遮住私處,棄天帝向下望去,腿間的風景若隱若現。

棄天帝呼吸越發急促,眼睛不住的往蒼那處看,心裏越發懊惱,原本是想好好撩撥一下蒼的,結果蒼未有反應,自己卻快忍不住了,自己的定力何時這麼差了。

“莫惱。”棄天帝笑着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蒼的身體,將蒼抱在懷裏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不玩了?”蒼也不掙扎,只是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自己更舒服的倚在棄天帝懷裏。 “不玩了。”棄天帝手指隔着衣袍捻着蒼的乳頭,低下頭,輕笑,“不過雙修,我們得試試。”

“唔……別太過分。”棄天帝手順着蒼脊柱往下,在他股間輕磨。

“哈,怎會,吾一向很有分寸,人間的雙修功法甚是奇妙,吾想試試,再說,受益的可是你啊!”一隻手指驟然插入穴口,輕輕按壓了一會兒便整根埋入。

“嘶……藉口……”體內進入異物的不適感讓蒼微微掙扎,恰好讓棄天帝的手指更容易活動。

“的確是藉口,那又如何,你能拒絕吾嗎?”棄天帝對着蒼耳朵輕吹氣,接着含住耳垂,同時不斷往蒼體內添加手指,“口感真好,下次吾爲你穿耳洞。”

“不……”話未說完,熾熱的長物便闖入他體內,棄天帝將蒼輕輕提起,又重重往下壓,每一下都撞擊到他的敏感出,將蒼要說的話化爲斷斷續續的呻吟。

棄天帝毫不客氣的將蒼提起放下,看着蒼在自己身上舞動,自己的孽根不斷在蒼體內進出,穴肉不斷被扯出,又跟隨孽根進入,彷彿它們是一體的,每次抽出都會有乳白的液體帶出,不知是自己的還是蒼的。

“唔……嗯嗯……”蒼咬住下脣,還是有呻吟聲從脣間逸出,棄天帝掰過他的頭,將他的脣舔開雙脣頂着他的脣,舌尖好不客氣地在他口內作祟,蒼再也無法抑制呻吟聲,“嗯嗯……哈……啊……唔……”

棄天帝見效果已達到,便放開他的脣,開始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地肏幹蒼,每一次深入都細細研磨那敏感出,更是讓蒼溺於身體的快感,意識越發迷離,卻將交合處的感覺放大,此時棄天帝卻停下了,蒼疑惑地轉過頭看棄天帝,那充滿情慾的臉讓棄天帝恨不得馬上將蒼壓在地上狠狠地肏,當很快蒼眼睛便恢復了清明,情慾也慢慢褪去,蒼對自己的變化分外羞恥,冷冷地看了棄天帝一眼,不顧一切地就要起身。

棄天帝哪能讓他得逞,輕輕將蒼向下壓,龜頭在深處重重的研磨,蒼便沒了氣力,“蒼,別忘了,我們要雙修啊。”

蒼無奈,將真氣運至全身,棄天帝也運起神力,通過交合處與蒼的真氣融合,蒼覺得體內的異物越發灼熱而自己的後穴卻緊緊的咬着那物,真氣運至一週天後,不斷灌入後穴,然後融合神力迴歸。

棄天帝將神力收回,略爲抽出孽根,鬆開精關,將陽元盡數灌入蒼體內,而那根並未抽出,而且迅速漲大,並未現出疲態,將液體堵在了蒼體內,“這可是大補之物,蒼,快吸收了。”

體內漲地厲害,蒼無法,只得紅着臉運功吸收“精華”,棄天帝見狀,滿意地在蒼身上上下其手,不久,蒼睜開眼睛,巡視體內,修爲果然略有所漲,撇開棄天帝的手,就要離開。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啊,蒼,爲夫爲你做了這麼多,該好好獎賞爲夫啊。”棄天帝手一揚,一張大床便出現在前方,就着這個姿勢把蒼抱到床上,這個姿勢對蒼來說並不好看,腳垂下卻不能找地,身後的孽根不斷作祟,自己的後穴卻也緊緊地含着它,彷彿他被釘在了棄天帝身上。

棄天帝將他放在床上,也不抽出,只是將蒼腿折起,性器在蒼體內轉了一圈,便正對面對蒼了,天知這一舉動對蒼的刺激有多大,蒼此時全身通紅,穴內不斷分泌液體,對棄天帝的觸碰十分敏感,如此美景,棄天帝自然不會再猶豫,壓住蒼大刀闊斧的操幹起來……

蒼扶着腰輕輕揉按,後穴一陣麻木,心裏暗罵棄天帝,真想下次帶把剪刀,把那物剪了!

棄天帝忽覺襠間一片寒意,不過也未去理會,翻着手手裏的春宮圖,嘴裏說着“人間真污穢”,心裏卻想有機會與蒼試試……


Pageview:

results matching ""

    No results match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