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番外 話本


這個本來是打算結局後再寫的番外,不過正好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蒼這次回來之後,下一章去看魔龍之前)所以還是先寫了放在這裡好了

沒什麼邏輯,就是開車+甜甜日常(?) —» 真的很甜啦!

小劇場

某藍:讓可憐的武神貓貓再多吃幾口🥹🥹

蒼:(淡定喝茶)

武貓:哼,說的好像以後吃不到一樣

某藍:(撓頭)吃是吃得到,但是⋯⋯

武貓:但是什麼

某藍:但是會淚汪汪地吃(突然感受到危險的氣息,趕緊溜走了)


蒼採集了松枝,製了些上好的松煙墨,近日總是伏在案頭,續續地在丹青絹上寫著什麼。

身後的某位大神不遺餘力地試圖鬧出許多動靜,希望吸引蒼的注意;然而後者只是埋頭專注寫作,完全無動於衷,於是他只好悶悶不樂地湊上前來。「又在寫什麼東西,沒完沒了!吾,還沒有消氣!」


蒼放下青玉龍毫,轉過頭來,頗為無奈地淡淡道:「這句話,你一個時辰說了三遍了。」

「那又如何!」武神非常有破壞力地甩了甩袖子,刮出的氣旋把案上的物件們嘩啦嘩啦吹到了地上。


「⋯⋯」蒼淡定地撿起丹青絹,再一次鋪在案上。

「你,不是說要陪吾做戀人做的事嗎」武神不滿地戳了戳道者的脊骨,「結果一天到晚,都在這裡寫個沒完。你們人類,說話都不作數的?!」

「吾筆下的每一句都是你。」蒼對著他微微一笑。

「⋯⋯」武神突然卡了殼。這樣的蒼,是他曾經不敢奢望的。清了清嗓子,他內心有點暗喜,卻故作傲慢道,「哼,算你識相。」

在道者身後俯下身來,他雙手撐在案上,把道者圈在逼仄的空間裡,撩撥般地在道者耳畔很輕地問,「哦?寫了關於吾的什麼?」

感受到溫熱的氣息掠過面頰,蒼被迫再一次放下筆,側過頭來。金藍異瞳離的很近,長睫幾乎要蹭到他的面頰。蒼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別鬧。」

「哼」武神見他躲開,有點生氣地扭過頭,自己翻閱起道者完筆的手稿來,「什麼亂七八⋯⋯」

說著說著,低沈的聲線突然沈寂下去。


蒼不急不慢道,「吾認識的他,是個蓋世英雄。他捨棄過往涉入紅塵,用他的羽翼護佑人間,世人應當記得他的名字,他所做過的⋯⋯」

「住口!」武神凌厲地打斷,「蒼,你這是什麼意思?」

「⋯⋯」

「怎麼,你覺得人類對吾有所虧欠,所以想彌補?⋯⋯哼,人類怎麼看待吾,你認為吾會在意嗎?」


蒼敏捷地察覺到他有些發怒了。「你誤會了。寫下這些,並不是想彌補什麼,而是這是吾應該做的。」

武神黑著臉,並未接話,眉間狹長的金色額紋在案間燭火的照映下更加銳意逼人。

「吾自然明白,你做什麼是出於自願,人類如何看待,你不在乎⋯⋯」

「哼,說的不錯。所謂的『彌補』,人類不配,吾更不需要這種東西。」武神輕蔑地說。

「嗯。但真相卻有真相的價值。吾所求的道,不僅是『善』,還有『真』。」

武神皺了皺眉頭,「什麼亂七八糟的,『道』?這個字聽起來就心煩。」

蒼溫和地轉移了話題,「總之,吾想把吾所見到的真實都記錄下來⋯⋯今天就寫到這裡,你想讓吾陪你做什麼?」

「算你識相。」武神玩弄了一會道者的頭髮,把他從案上拉了起來,「今天陪吾做一些⋯⋯有意思的。」

蒼立刻機警起來。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有意思的?」

「恩恩。」武神有點含糊,小聲自言自語地說,「還以為沒機會了⋯⋯」

「什麼?」蒼頓覺不妙,不好的預感愈來愈強烈⋯⋯

「哼,跟吾過來⋯⋯」



在群山之內穿梭而行,山壁上搖曳的火把拖長了緊緊相靠的兩道身影。蒼默默觀察著,「這是什麼地方?」

「吾之魔界。」

「⋯⋯這些通道呢?」

「哦,」武神有點漫不經心,「這裡的山多洞穴,又是靈地,吾索性打通了群山,作為吾之魔界的據點。」

聞言,蒼黯然不語。這裡離崑崙山相去不遠,地貌接近也是情理之中。


他們並沒有走多遠,就來到了一處地下溫泉。白霧蒸騰,濕熱的水氣夾雜著硫磺味道撲面而來。武神隨意地擺擺手,四周的火把劇烈地躍動起來,似乎不受濕氣影響,穿透迷濛水霧,隱隱照亮了周遭的景緻。

等到看清楚溫泉旁邊的一扇幾乎有八尺高的銅鏡,山壁上垂落的金色吊環,還有⋯⋯蒼適時地趕緊轉過頭沒讓自己繼續看下去。


武神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怎麼?」

蒼正色道,「你到底從哪裡⋯⋯從哪裡⋯⋯」他不自然地頓了頓,「學到這些東西?」

「這世間有什麼能難倒吾嗎,蒼?」

「怎麼,你的意思是,你無師自通?」

「哼哼,然也。」

「吾不信。」

「⋯⋯重要嗎?」

蒼嚴肅起來,「吾有必要瞭解一下,你這些年到底看了些什麼。」

「為什麼?」武神饒有趣味地盯著他。

「因為⋯⋯」蒼尋找著措辭,義正嚴辭地慢聲道,「這⋯⋯不利於身心健康。」

「哦?是嗎?」武神環抱起手臂,傲慢道「為什麼?解釋解釋。」

「⋯⋯學會克制,是修身養性的必經之路⋯⋯」

「克制?」武神已經繞到了道者的身後,悄然解開了他的腰封,在耳邊用極輕的聲音輕笑道,「吾有無限的體力,你不是最清楚?吾,需要克制嗎。」

「⋯⋯」

「⋯⋯怎麼,是吾滿足不了你嗎。」

「⋯⋯」蒼有些無語。

「吾不會讓你難受的。」武神咬了咬道者的耳垂,轉眼已經把他的外袍扯了下來。

感受到抵在自己身後的硬物已經有了蓄勢待發的意味,蒼緊緊拽住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等等⋯⋯」

「怎麼?」武神繞過他的腰,扳過他的身子,皺起眉頭,「你全身哪裡吾沒看過?害羞什麼?」

「⋯⋯不是害羞。這,這裡,不合適。」蒼磕磕巴巴地說。

「怎麼不合適?你自己說願意陪吾做戀人之間會做的事,怎麼,反悔了?」武神撩開道者額前的碎髮,危險地冷笑。

「⋯⋯」蒼心中嘆了一口氣。罷了。隨他吧。

「剩下的自己脫。」


蒼閉上眼睛,最後的衣物在身上滑落。他依舊閉著眼睛,武神牽引著他來到那扇銅鏡前。水氣覆在鏡上結了一層白霧,只能勉強分辨出兩道緊緊偎倚的身影。

武神站在道者身後探出手,擦拭掉了鏡上的水氣。銅鏡中現出溫潤如玉的肌膚,挺拔優美的身形,在水霧瀰漫中彷彿仙人的幻影。

「不想睜開眼看看嗎。」他側頭在道者耳邊輕聲說。

蒼睜開眼睛。武神正站在他身後,在鏡中似笑非笑地看著,金色額紋在幽暗的環境裡依然耀眼。


金邊勾勒的華美衣袍鬆鬆垮垮地搖曳在他身上。也許是不想被看到空蕩蕩的心口,他的衣袍始終掛在身上,極少會像以前那樣選擇與道者肌膚相貼了。

他將道者的雙手扣在了銅鏡上,微微低下頭,下巴抵住道者的肩頭。

「不許閉上眼睛。好好看著你自己⋯⋯被吾進入的時候,是怎樣的風情萬種⋯⋯」

手指沿著道者精緻的腰線輕輕滑落,探到了隱秘的位置,霸道地插了進來。道者的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低垂著頭望著鏡中的自己。

「明明很敏感⋯⋯」他另一隻手環在道者胸前,撥弄著粉嫩的紅纓,溫潤的粉色漸漸變得硬挺,「為什麼要壓抑⋯⋯」

蒼低低地喘息著,沒有回答。武神有點不滿地托起他的下巴,強行讓他抬頭直視著鏡中的畫面。「以後,同吾在一起,不許壓抑自己⋯⋯」

「嗯⋯⋯」望著手腕上隨著他微微顫動的金色流蘇,低喘中蒼淡淡應了一聲。

「吾⋯⋯進來了?」武神的手指退了出來,繼而灼熱的硬物如箭在絃,抵在了入口。

「嗯⋯⋯」蒼平靜地望著鏡中的他。金藍異瞳緩緩閉上又倏忽睜開,像是淬了火,帶著一點危險的熾烈,也有一點溫暖的柔和。

武神向前一挺,全部沒入道者身體中。

「唔⋯⋯」道者悶哼了一聲。

「蒼⋯⋯」他喃喃自語,雙手已經滑落在道者的腰間緊緊握著,指尖不自覺地用力的同時開始劇烈地頂撞起來。

硬物在身體中進進出出,熾熱的溫度反覆摩挲著隱秘的位置。武神不容置喙地命令道,「喊出來」

「嗯⋯⋯」望著鏡中的自己挺起的性器,蒼近乎本能地扭過頭,再一次被武神掐著下顎扳了回來,強行與鏡中的自己對視著。

「好好看著」他命令道,手依然扼在道者下顎,「看著你被吾進入時的樣子。」


生理的本能帶來的快感讓蒼感到身軀發軟,險些踉蹌了一下。武神輕笑一聲將他攔腰勾住,撐起他的重心,在他身後毫不留情地抽送著「怎麼?這就不行了?」

蒼茫然地望著他,隨著抽送的節奏不自覺地輕輕的呻吟著,雙手悄然地垂落,在銅鏡上留下手掌清晰的紋路。

「蒼⋯⋯」武神撩開道者眉間凌亂的秀髮,望著銅鏡上道者掌心留下的繁複紋路,突然鬼使神差地問道,「你們人類,是不是會透過掌紋看向未來。」

「嗯⋯⋯和觀星象類似。」蒼喘息間艱難地回應著。

「這條線是什麼?」

「這條線代表智慧⋯⋯」

「這條呢?」

「生命線⋯⋯」

「那這條呢?」武神指了指最上面一條。

「這條,是⋯⋯姻緣⋯⋯」

武神若有所思地伸出手去,厚厚的掌心覆上了道者方才留下的掌紋。

他鬆開手的時候,彼此掌心繁複的線條在銅鏡上交疊相契,彷彿屬於不同的命運脈絡冥冥注定般糾葛在一起。


「那這樣,是什麼?」

蒼對著鏡中的金藍異瞳微微一笑,「這樣,是天命⋯⋯」

「哈。」武神不再接話,一聲不響地全力頂撞著。不停歇的巨浪簇擁道者的身體沈沈浮浮,直到將他推到頂點,白色的液體在鏡中綻開。

「被吾進入就能射⋯⋯」

蒼癱倒在他的懷裡,低聲喘息著,早已說不出話來。

「⋯⋯還想要吾嗎?」

「⋯⋯」蒼依舊在低低地輕喘著。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唇邊似笑非笑,武神居高臨下地問。

蒼努力平復了喘息,「⋯⋯不⋯⋯」

「晚了!」武神危險地俯在道者耳邊說,把他抱了起來放在了一張形狀很奇怪的石椅上。


石椅並不涼,甚至有些溫熱。蒼打量了片刻,移開目光,有點艱難地問,「你到底哪裡看到這⋯⋯啊⋯⋯」

武神已經毫不留情地打開了他的身體,從正面進入了他。道者沒有說完的話被堵在口中,隨著身體猝不及防被貫穿,發出一聲微顫的呻吟。

「哦?你說什麼?」武神欺身上前,把他牢牢地卡在椅中,蠻橫地抽動著。

衝撞間蒼已再一次說不出話來,茫然無措地勾住武神的後頸。「啊⋯⋯」

「哦~怎麼不說話了?」武神有點壞地似笑非笑,「剛才想說什麼?」

生理的本能讓蒼下意識地收緊五指,捏緊了武神的脖頸。彷彿不滿道者指尖的力度,武神懲罰性地用力,向前狠狠一頂。蒼再一次喊出聲來,「別⋯⋯慢⋯⋯」

「哦?嫌吾做的太慢嗎?」武神愈來愈近了,貼著他的耳邊很輕地說,「吾也覺得,太慢了!」


身體中硬物的抽動驟然加速,將它吞進吐出,蒼茫然地踢蹬了幾下,「不,不是⋯⋯慢⋯⋯啊⋯⋯」

武神又是狠狠一撞,把他剩下的話再一次堵了回去,「哦?你說什麼?」

「慢點,慢⋯⋯」

「哦~」聽著道者斷斷續續的呻吟,武神微微緩下動作,俯身與道者相貼,卻進入的更深。暫緩片刻,進入的攻勢卻猝不及防地再次猛烈起來。

「啊⋯⋯慢⋯⋯嗚⋯⋯」

全然無視了蒼的抗議,武神只是自顧地賣力頂撞著,直到對面的身軀再一次在高潮中釋放,脫力地癱倒在椅上,仍在微微發抖。

「蒼⋯⋯」武神低喘了一聲,輕喚著那個心中呼喚了千百遍的名字。高潮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著他,濕熱溫暖的甬道驟然收緊讓他險些繳械。「呼,好緊⋯⋯換吾了!」

「⋯⋯」蒼說不出話來,只是順從地勾著他的背,淺色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眉間,髮絲下隱隱透出高潮後有些微微渙散的藍瞳與眼角的緋紅。

武神的呼吸變得有些沈重。「腿,夾緊⋯⋯」

「嗯⋯⋯」蒼淡淡地應了一聲,雙腿勾住了武神的後腰。

最後的衝刺愈發激烈,金藍異瞳緩緩垂下,一個綿長深情的吻與此同時落了下來。


吾愛你。本能地愛你。哪怕遠隔千山萬水,遠隔所有時空的距離。

你,愛吾嗎。


他想問,卻也不敢再問。他曾有一顆心,也只有一顆心。如今他沒有心了,已經承受不起相同的回答。

哪怕你不愛吾⋯⋯也不願意與你形同陌路。

⋯⋯



(事後)

「蒼,你比以前輕了很多。」武神把道者從溫泉裡抱出來,用白色斗篷緊緊裹著他的身子。蒼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明顯瘦削了很多。

「有嗎。」蒼試圖自己站起身來,「吾自己能走。」

「有。」武神皺著眉頭。「你把自己搞的太累。有吾在,什麼都不需要你擔。」

「哈。」蒼淡淡一笑,「先說你。」

「說吾什麼?」

蒼掃了一眼四周,盤算著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嗯⋯⋯慢慢說。」

「怎麼?」武神親暱地扣著他的後腰,偎依著向回走去。

「這些年,你到底學了些什麼?」蒼一邊走,一邊不緊不慢地問,「吾想,吾有責任⋯⋯」

「有什麼責任?」武神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吾什麼都會,需要學嗎。」

蒼不理會他的話,正色道,「吾有責任讓你少學些⋯⋯不利於身心健康的東西。」

「哈哈哈⋯⋯不利於身心健康?怎麼,剛才是沒讓你痛快了?」

「⋯⋯不要轉移重點。你不會是看了——」蒼徐徐問道,似乎有意無意地一頓。

「住口!吾怎麼會看那種污穢的東西。」武神連忙打斷。

「哦?可是吾什麼都沒說啊。」蒼淡淡地說。

「⋯⋯哼。」發覺自己露餡,武神一時語塞,「閉嘴!」

「交出來。」蒼不依不饒。

「沒那回事!」

蒼無奈道:「你應該多看一些,修身養性的書冊⋯⋯」

「修身養性?哈哈哈⋯⋯」武神仰頭傻裡傻氣地笑了幾聲,「比如?」

「道德經。」

「這⋯⋯是話本嗎?」武神有點狐疑地問。

「不是,但比話本要有趣的多。」蒼認真地回應。

「真的?」武神還是有點懷疑,「聽起來不怎麼有趣。」

「吾可以講給你聽。」

「好吧⋯⋯」



不多時,他們回到了原來的石室。武神側躺下來,斜托著頭,優雅而慵懶地望著道者。「講吧。」

道者站在床邊,娓娓道來。「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常德不忒,覆歸於無極。知其榮,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常德乃足,覆歸於樸。樸散則為器,聖人用之,則為官長,故大制不割⋯⋯」

「什麼東西?」武神打了個哈欠,金藍異瞳緩緩閉上,「蒼,過來。」

蒼只好坐上草蓆,武神強行拉著他一起躺了下來。

蒼耐心地解釋著,「意思是說,深知什麽是明亮,卻安於暗昧的地位,甘願做天下之范式,這樣永恆的德行不相差失,恢復到無窮無盡的真理。深知什麽是榮耀,卻安守卑辱的地位,甘願做天下的川谷,這樣永恒的德性才得以充足,回覆到自然本初的素樸純真狀態⋯⋯你有沒有在聽吾說話?」

武神美目緊閉,均勻地呼吸著。

「睡著了?」蒼有點無奈地問。他試探地推了推,武神依舊毫無反應。「⋯⋯這麼快就睡著了?」

「好吧,既然你睡著了⋯⋯」蒼緩緩站起身,打量著這裡的佈置。

——如果判斷不錯,一定就藏在這裡。具體會藏在哪裡呢?


環視四周後蒼已經心裡有數。床榻和地面有一道夾縫,不偏不倚正好是合適的大小。蒼俯下身來,將手伸進了夾縫裡,果然摸到了像是書脊形狀的東西。一番摸索,似乎不下數十冊⋯⋯

蒼瞄了一眼床上的側影,「既然你睡著了,那想必也不會在意,吾借你的書冊一觀⋯⋯」

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機掏了一本出來。封面上赫然四個大字——

『繡榻野史』

依照書脊的破損程度,像是被翻閱了千百遍,一幅即將壽終正寢的樣子。


蒼:「⋯⋯」

同一時間,他眼角瞥見床上的白色身影「噌」地彈跳起來,轉眼已經來到他身邊,一把搶過道者手中的書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回了夾縫裡。

「哦?你不是睡著了嗎。」蒼淡定地問。

「閉嘴!你把吾吵醒了!」武神悶悶不樂地坐回了床上,把道者猛地拉進自己懷裡。

蒼不依不饒,「吾有責任⋯⋯唔⋯⋯」

武神突然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唇,咕噥著,「廢話真多。」

「唔⋯⋯吾⋯⋯有責任⋯⋯讓你少看些⋯⋯唔⋯⋯不利於⋯⋯身心健康的⋯⋯」

「再頂嘴⋯⋯」武神鬆開道者,湊到他耳邊危險地輕聲道,「吾不介意⋯⋯剛才的再來一遍。」


小剧场

(貓咪絕育處)

棄貓(淚汪汪):嗷嗷,蒼什麼時候回來?

某藍:還早呢

棄貓:蒼什麼時候回來?

某藍:你不是剛問了嗎

棄貓:愚蠢的人類!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某藍:給你一個小電視,抱著看吧。

棄貓:這是什麼?

某藍:之前道友十月給蒼和武神喵喵拍的貓片。

(棄貓打開小電視,貓片中正是蒼與武神喵喵的親熱場面)

棄貓:嗷——嗚——人間又污穢了——神之手——(貓爪把所有工作人員拍飛了)竟然背著吾——

(此時武神貓貓正在把蔥花寶貝親親😘抱抱舉高高)

武神貓貓:阿嚏

蒼:阿嚏

蒼:看吧,吾說過⋯⋯呃,那個,有些事,不利於身心健康,你看你,感冒了吧

武神貓貓(叉腰):怎麼,感冒了也沒委屈你吧?嫌吾體力不好?

蒼(正色):不,吾只是擔心你。

武神貓貓:嗷嗚(突然被順毛)~ 哼!(心中暗搓搓地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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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去看魔龍了(夢回青宮客?)

PS 最近B站看了一個棄總的剪輯(應該是個人向的),但是意外地發現配樂有幾句歌詞很搭配這篇文的棄總/武神(雖然棄總/武神的後續命運還沒有揭開⋯⋯不過還算蠻貼合的)。 剪輯在BV1b94y147E9這裡, 配樂是安子與九妹的《人間月》(欸第一次聽說這個樂團)

歌詞:
一碗雨滴 天空總讓人着迷
時光如溪 流淌過千百種結局
夢在酒裏 嚥下個冬季
人在心底 編織千頭萬緒
一輪明月 照亮人世間悲喜
寫滿了孤寂
昨夜吟唱 日月星辰再回憶
醒來沒見你
此時琴聲落地 何時再繼續
十年一朝夕
一世紅塵中來 又歸紅塵去
何必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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